大丫趕緊道:“小姑,你可不能去,你如果去了,奶奶更得罰我們了。”
週四郎氣得不輕,蹲在大門外老半天賦歸去,他決定下次地裡除草必然要把滿寶帶上,不能讓她坐享其成。
錢氏道:“和莊先生拿的,聽老五他們的話音,滿寶和人買了很多糖,轉而又賣到縣城去。”
滿寶瞪大了眼睛。
糖到底安撫了一下大頭和大丫受傷的心靈,倆人第二天便被從床上挖起來帶到地裡去踩草。
滿寶就有些哀傷,感覺內心有點苦,因而也往本身嘴裡塞了一顆不是很喜好的糖。
大丫哼哼道:“你要再說我們,比及你地裡要除草了,我們可不幫你。”
週四郎和周喜的地都種上了薑,週四郎是曉得薑塊和山藥的代價的,是以對他們很上心,家裡的農活不消他操心機,他隻要聽老爹和哥哥們的話乾活兒就行。
“這孩子聰明著呢,我們不必在這些事上拘束她。”
大丫不平氣了,“四叔,你的地還是我們幫著開出來的。”
週六郎:“不要臉!”
週四郎一聽,當即去掏滿寶的衣兜,把藏在內裡的糖都取出來分給他們,笑嘻嘻的道:“四叔跟你們開打趣呢,實在四叔像你們這麼大時也就是在田上走一走,比你們還差一點兒。”
大頭也點頭。
“娘就這麼聽任著?”
“冇有,”滿寶當即否定,叫道:“不是玩水,是樹上的水掉下來的!”
踩草很辛苦的,因為周家男丁多,連他們母親都不下田乾如許的活兒,更彆說他們了。
錢氏的獎懲還是很見效果的,明天滿寶就乖得不可,放學後也不出去玩了,也不去白善寶家看書了,而是揹著小書篋乖乖的回家,一邊本身看書,一邊等大頭他們返來。
踩草,把耙田起來的草撿起來扔出去,或踩到土裡去養肥,現在田裡不但有田螺,石子,另有螞蝗呢。
滿寶第一次從兜裡取出糖時,周家高低倒是驚了一下,最後解除過後便以為是莊先生送的糖,當時錢氏就送了東西回禮了。
周喜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問錢氏,“娘,我回家這段時候見滿寶手中的糖一向很多,她哪來的糖?”
錢氏說到這裡忍不住一笑,道:“這孩子估計是看老二做買賣學來的,無師自通的會倒賣東西,她手裡存不住錢,幸虧內心稀有,有多少花多少。”
滿寶轉頭衝著她爹大喊一聲,“爹,四哥搶我糖!”
滿寶也想哭,但在母親的盯視下一個字都不敢說。
但對那塊荒地,他很用心,幾近每天都要去看一眼,這片的山藥長得比較好,那片的薑塊比中間的差一點他都記在內心。
滿寶低頭抹眼淚。
大頭:“山藥和薑都是我們幫著種的。”
錢氏淡淡地和滿寶道:“你身子不好,打小我就教你,不準玩水,不準淋雨,不準受涼,也不準吃外頭亂七八糟的東西,下次你要還犯,我就罰帶你的人。”
三小孩悲悲慼慼的坐在一起,滿寶從兜裡取出兩顆糖來送給他們,歉意的看著他們道:“大頭,大丫,等我放學了就去田裡幫你們。”
兩年多了,周家高低早見怪不怪了,也就周喜不常回孃家才感覺奇特。
小錢氏又不傻,一聽就明白了,氣得不輕,一把將滿寶拖回屋裡換衣服,出來就把大頭和大丫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