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錢氏和滿寶在閣房說話的時候,周大郎就在外室給他小兒子做一個木推車的玩具,這是他好久之前就承諾他的。
“有啊,有匪賊呢。”
滿寶低頭一想也是,但又總感覺哪兒不對。
滿寶就皺了皺小鼻子,道:“大嫂,我之前吃,你從不要我付錢的。”
滿寶哇的一聲,趕緊獵奇的問道:“匪賊在那裡,他們都長甚麼樣?”
因為宅基地的事,周家和周大圓一家的乾係有點僵,這段時候,小錢氏看到張氏都是目不斜視的走過,連問都不問一聲的。
“那是之前,現在你不也問我要錢嗎?”
滿寶這邊冇題目,週四郎他們天然更冇有題目了,私內心,他們也感覺這是很普通的,像滿寶如許每一次分紅都分得很清楚的,反而纔是新奇。
滿寶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道:“路上另有打劫的?”
小錢氏臉上的神采就有些一言難儘,她問道:“你甚麼時候又去和張大嫂說話了?”
小錢氏就笑問,“那我問你,地裡的菜園是誰在侍弄?”
滿寶彷彿明白了點兒,好一會兒她才撫掌道:“我曉得了,這就是大圓媳婦常說的不能一碗水端平。”
不過如許也有好處,製止了他們每次交公後分錢的不肯定。
特彆這是在鄉間,要買東西還得走好遠好遠的路去大集,或是等候貨郎過來。
滿寶就哈哈大笑,高傲的道:“我就曉得大嫂必然最疼我,比疼三頭還要疼,以是大嫂也是偏疼。”
滿寶還學著張氏扭了一下身子,持續大著嗓門道:“這一碗水不能端平,現在孩子還小冇甚麼,等六個都結婚生孩子,他們也就老了,看他們到時候這日子如何過。”
週四郎對此嗤之以鼻,對她道:“你覺得貨郎是去玩兒呀,要挑著貨擔走西村,逛東村,很累的,一不謹慎另有能夠趕上打劫的,到時候我如果英勇一點庇護貨色拒不交錢,你就冇四哥了。”
小錢氏就給她算,“這山藥的種子當初是你和老五他們拿返來的,又是老四老五他們種下服侍的,算起來大頭他們也有份兒,這得了錢每一小我都得分,對了,你既然從大嫂這兒拿了山藥豆的錢,那今後你再吃山藥豆糖葫蘆可也得給大嫂付錢。”
滿寶迷惑的看著大嫂。
滿寶忍不住撓了撓小腦袋,她還真不懂訂價的事,她以往賣的東西,除了糖果外,其他的東西都是參照市場代價來的。
滿寶捏著嗓子學得惟妙惟肖,讓小錢氏看愣了,彷彿就看到一個滿臉不屑的張氏在本身跟前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