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孟雲卿微微蹙著眉,“我進門的時候總感覺那位崇寧公主馬車裡另有小我,看著身影竟是有些熟諳的。”
可這類企圖再挑起兩國紛爭的行動,實在過於可愛了些。
隨後便一道入了謝家,曉得崇寧公主來了,謝家便忙著歡迎。
“你肯定表兄護送著這些犬戎人入京,用的是安撫的手腕?”孟雲卿有些思疑的看著裴軼。
“也不曉得這一次又是誰。”孟雲卿蹙眉。爭權奪利也就罷了,畢竟這類事在都城實在不奇怪。
這位崇寧公主到底是想做甚麼?來到黎國後竟然貿冒然的收了一個黎國的女子做丫環?莫非就不怕出事嗎?
“冇受傷,現在一行人都已經安設好了。那邊有四皇子照看著,倒也不必我們操心。”
“你如果不放心,我讓人去查一查她的事,看她來到黎國後都和甚麼人有來往。”
“這倒也是,對了,表兄的傷勢如何?”
裴軼上馬和對方打了號召,那邊從馬車裡下來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子。
“好,等我下朝返來。”
“謝小將軍也是因著我的原因才受傷的,於情於理我都該親身看望一番的。”
孟雲卿笑了笑,“確切是個美人。”
“那位公主還好吧?”
麵前這些人的服飾和書中所描述的犬戎人服飾特性倒也能對得上。
都城固然偶爾也會有一些外族人來遊學或者經商,不過那些人的打扮特性她大略都曉得。
即便一樣身為女子,也不得不承認,崇寧公主真的是那種讓人一眼冷傲的姿容。
孟雲卿多看了幾眼,一襲紅裝如火,像是隆冬如枝頭灼灼的鳳凰花,熾烈而冷傲的灼人。
“我們明日去看看錶兄吧!”
“他也傷的不重,如何還能勞動公主親身去看望。”大夫人忙說道。
“對了,因著崇寧公主此來,宮中過幾日要辦一場宴會,皇上的意義是交給你和歡歡來籌辦。”
如許的宴會本該是有後妃們來方丈的,固然皇上還冇有冊立後妃,可她和歡歡眼下的身份彷彿也不太安妥吧?
“他們一行人昨日入京,因著路上碰到過刺客,皇上很體貼此事,天然是昨日便相見了。不過你也彆瞎想了,她再是個美人,也同皇上無關。”
而裴軼則先去看謝玄啟了,孟雲卿則陪著大夫人一道接待崇寧公主,正在備嫁的謝歡歡也出來了。
“對了,表兄倒是說了一樁事,他們一行人入京的路上救下了一個女子,說是那女子和崇寧公主很投緣,崇寧公主將人留在身邊做丫環了。”
真的是天真天真,還是另有考量?
“還在查,到底對方奸刁,並未留下甚麼蛛絲馬跡。”
“我……我就是……”謝歡歡咬了咬唇。
“如何會是見笑呢!當得名副實在。”崇寧公主笑了笑,“既都是來看望謝小將軍的,不如便一道走吧?”
冇過量久大夫人便折了返來,提及崇寧公主看望過謝玄啟後已經告彆分開了。
能等閒的接管安撫,反倒是儘快趕路入京?
見崇寧公主對峙,大夫人也不好再多言,隻得帶著人去了。
孟雲卿讓人籌辦了些寶貴藥材,次日裴軼下朝後兩人便往謝家而去。
“我們?”孟雲卿一臉駭怪,“我們以甚麼身份來籌辦此事?”
“彆整日裡疑神疑鬼的,本來甚麼事都冇有,非要被你臆想出些事來。”
剛到謝府門口,便碰到了一行人。孟雲卿多看了幾眼那些人的服飾,倒是非常別緻,想到犬戎和親的步隊已經入京,便也曉得這來的是犬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