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一起賣，一家給二十兩銀子，每座城府賣五家，就能得一百兩，北地十幾座城府，起碼能賺千兩銀子。

砌火炕的方劑出自李家，跟鄭有亮冇有半點乾係，王福至把方劑泄漏給鄭有亮，這方劑就成了鄭有亮的，千兩白銀跟李家冇有半點乾係。

次日朝晨，王福至家的人起床發明家門口、大門、院子裡幾堆成人拉的屎，噁心的不得了。

王族人氣得要告鄭有亮，那販子說要告也是李家把你們王族與鄭有亮一起告了，你們王族泄漏方劑就是被告，再說了鄭有亮做的那麼滴水不漏，分開燕城到處流竄，就算告了他，一來抓他要花很長的時候，二來他有必然的背景，鞠問了也不見得能判他的罪。

王福至一家冇資格開族會，還不曉得鄭掌櫃把砌火炕的方劑賣了千兩銀子的事，現在一聽族人的話，直接嚇傻眼了。

“侄兒，我們家屬也就你們家能跟李家說上話，你得去李家。”

“我們冇有門路，出了長平縣誰都不認得，方劑賣給誰去？”王海語氣帶著深深的怠倦。

“之前我們家屬賠給李家一座山，我感覺太少了，再把王福至賠給家屬的一畝良田、族裡的三畝劣田一起給李家賠罪。”

王海單手撫額，語氣帶著一股子滄桑，“我那裡另有臉去李家。”

幾個王族的長輩感覺很有事理，趕緊同意。

七八家王族的人站在門口指著章氏調侃痛罵，把章氏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王海越說族裡的人表情越沉重，本來族人都不曉得砌火炕的方劑能賣到千銀，現在曉得了結都跟家屬冇有乾係。

幾個王族的長輩勸王海把嘴唇都要說裂了。

“彆提了。此次我們王族太對不住李家。”王海語氣充滿了慚愧，“王福至把方劑泄漏給鄭掌櫃，鄭掌櫃拿著方劑在北地的城府賣了一圈，得了很多的銀子。”

“我們去李家探聽過，豆腐買賣春夏季最好做，比及夏秋地裡有的是菜，豆腐買賣就冇這麼好。”

“對。千兩都不止。鄭掌櫃隻是在燕城就賣了七家賺了一百四十兩。北地十幾座城府。”王海內心恨不得把王立冬、王福至踢死。

王海一拍腦袋，真是氣暈了，竟健忘李山遲早都做買賣，隻要中午在家，“那我中午再來你家。”李快意與李山，天然是李山好說話，還是等李山回家。

長平縣城有販子跟燕城那邊有親戚，恰好這家親戚出了二十兩銀子從鄭有亮手裡買了砌火炕的方劑。

王海走在村路上，朝族人揮揮手，讓他們散去，真冇表情聽族人說王福至家被人拉屎的破事，眼下還是想想如何跟李家說。

幾個王族的長輩捶胸頓足，“黑心無恥的鄭掌櫃把李家與我們家屬的銀錢都搶走了。”

王族人給這家販子砌火炕，販子就把此事跟王族人說了。

王族人想要從李家手裡買豆腐，就得賠罪賠到李家對勁為止。

四畝田合起來不過十幾兩銀子，連千銀的零頭都不到。在場的王族人都點頭同意追加四畝地補償給李家。

豐氏忍不住問道：“砌火炕的方劑值千兩銀子？”

王海在回村的路上已想過，王族要敷裕起來隻能靠著李家，若想李家還像之前那樣對王族，就得讓李家對王族的補償對勁。李家的一家之主李山最喜好的是地步，那就投取所好送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