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父子齊聲道:“是。”
“後院進了賊!”
這個賊是個男人,穿得非常襤褸,個頭比伍餘年還要高,隻是瘦的可駭,一摸身上都是骨頭。
“抓賊。”
李山失聲叫道:“曲平!”
明天他聽彆人說李家賣豆腐發財了,過年的時候豆腐一斤要賣七個銅錢甚麼的,就想年三十趁著李家人吃醉酒防備降落潛入,然後盜竊豆腐到內裡去賣。
李家人去安息。
父子三人從三個方向跑去,不管賊從那裡逃脫都能堵出。
伍餘年憤怒賊把百口人的好夢驚醒,還讓主家受了驚嚇,踢了賊屁股一腳,讓賊來個臉著地狗啃屎,冷聲道:“把他弄到屋子裡瞧瞧是誰?”
賊甘願被打也不肯說出本身的身份。
李山怕曲平狗急跳牆傷害四個兒子,上前一步擋在兒子前麵,冷聲道:“曲紅死了是究竟。你是殺人犯。”
天這麼冷,曲平就算不被餓死也要被凍死,為了活命,他想疇昔曲族偷東西,但怕被族人發明把他送進衙門被判極刑,就在金雞鎮四周的村莊盜竊,如許就算被抓住,冇有人熟諳他,頂多把他打一頓。
李山跟伍家父子道:“等天亮了你們就把他送到衙門去。”
他如果曉得李家的狗短長,另有三個失職儘責吃年夜飯都不貪酒的男仆,纔不會來李家盜竊豆腐。
賊穿戴草鞋,暴露十個生著凍瘡的腳指,有幾個腳指上麵還流著血,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蓬頭垢麵,看不清模樣。
“我們家挨著山近,山賊會不會翻山過來?”
伍家父子年夜飯冇有多喝,每人隻吃了一杯酒,這會子復甦的很,爬起來披件衣服就衝了出去。
“周遭幾百裡都冇有山賊,就算有也不會搶我們家。”李山在燕城砌城牆的時候聽過山賊的事,緩緩道:“山賊不會離山太遠,更不敢明目張膽的到縣城四周擄掠。我們家離長平縣城這麼近,縣城有駐軍,山賊又不是傻子。”
李山握住趙氏的手,柔聲道:“再說了,我們家隻能算是小富,比淺顯的農夫強些,還入不了山賊的眼。”
之前伍家父子就在後院演練過,如果夜裡來賊了該如何圍捕,今個終究能用上了。
李快意睡得比較沉,家裡來了賊都不曉得,次日淩晨還是被連續串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吵醒的。
這時,李山、李家四少年都聞聲起來過來瞧看。
李山拍拍腦袋,“對了。你不提我還健忘這回事了。明早我得打他兩拳!”
這個時候的菜地冇有菜,都是地盤,下了一天的雪,地上覆蓋一尺多厚的雪。
趙氏搖了點頭,“你不消打他。縣令大人正在通緝他,你把他送到衙門,他冇有好了局。”
趙氏咬牙切齒的道:“竟然是他。他害得我早產!”
伍家父子行動快,立即趕到把他抓住,讓他冇法逃竄。
兩隻小狗像能聽懂人話,汪汪叫了兩聲。
這麼大的動靜,伍家父子就是瞎子也能聽著聲音找到人,很快就把賊抓住了。
這些天曲平在內裡流浪,有一頓冇一頓,餓的要命,比之前瘦了三十幾斤。
“你如何想到山賊了呢?”
月色不明,父子三人把賊押著去了後院的雜房。
汪汪汪,招財、進寶的叫聲從菜地裡傳出來。
李山問道:“石頭,你說他曲直家的人?”
如果李石、李快意、趙氏在場,必定能認出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