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是過來人,恐怕本身女人受了欺負,乾脆就讓盼兒戴上帷帽,彆人如果問起來,就推說是貌醜不想嚇人的原因才戴上了這東西,因為盼兒臉上的傷疤足足長了十幾年,那處的皮肉早就萎縮腐敗,黑黢黢的丟臉極了,村裡人全都曉得,常日裡看著盼兒的臉都會做惡夢,林氏這麼說天然不會惹人思疑。
女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在原地踮著腳連連蹦躂了好幾下,也顧不上端方不端方,伸手將身上的衣裳解了開,暴露來裡頭水紅色的肚兜兒以及白淨纖瘦的膀子,齊眉雖生的肥胖,胸前之物如同剛長出來的嫩芽般,一點也不較著,但她到底是個模樣清秀的小女人,眉眼處還帶著幾分稚氣,這副赤裸身子的模樣如果讓村裡頭的莊稼漢瞥見了,恐怕一個個都會看直了眼。
再加上比來養的好,盼兒的五官完完整全的長開了,一雙杏眼又大又圓,笑起來如彎彎的新月,小臉兒隻要巴掌大,瓊鼻小巧挺直,櫻桃小嘴兒又飽滿又紅嫩,一身皮肉在泉水的日日浸潤下,比杏仁豆腐都要嫩生,以往蠟黃的膚色也變得白淨非常,即便穿了一身粗布衣裳,卻底子遮不停止肘脖頸等處柔滑的皮肉,再加上那對鼓鼓囊囊的乳兒,纖細如同柳條般的小腰兒,哪個男人看到如許嬌美人兒會不動心機?
“之前那些金箔銀兩,還請夫人臨時收下,比及褚某回到都城後,天然會將厚禮送來……”
齊眉被氣的直掉淚,盼兒在一邊看著,嗤笑一聲,內心頭痛快極了,她走到井邊打了一桶水出來,把手上的泥全給洗潔淨,仔細心細的揉搓著,連指甲縫兒都摳了好幾次,將掌心搓揉的通紅以後,這才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兒。
腦袋裡如同一團亂麻般,盼兒眼神閃動幾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張了張嘴,卻甚麼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