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喬安的事情本王自有安排。”
楊桃看著他展開的眼睛,忍不住濕了眼角。她藉口去給他倒水背轉了身子,不想讓喬安瞥見她的脆弱。
“甚麼?”月季手一抖,茶盞就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是她?”王爺一回想前次和她歡好的場景,身子也是一緊。他急著往愛妾秀房裡鑽,也顧不得和趙博計算,隻叮嚀道:“將她給本往攥緊了,她能勾了太子的魂,於我們可有大用。”
正恨得要死,敦親王府來了人。
“隻當他是個做買賣的奇才,投出來戔戔三萬兩銀子就能將買賣做到都城最大。哪曉得用的是如許的齷蹉手腕。”王爺越想越氣,直接將十八子扔在桌上摔了個稀碎。
“她但是紅袖招出來的妓女。”
“你才第一次考,不中也是豪傑。”楊桃倔強的挽住喬安的胳膊,笑眯眯的拉著他往外走:“男人漢大丈夫,扛得起天下大任,那裡還會怕一個榜單。”
“心急甚麼?”太子搶筆的時候,墨跡拖壞了整幅畫。敦親王皺眉看了兩眼,乾脆揉了:“你皇叔我是比你年長十幾歲,可離老胡塗還遠著呢。”
他低了頭,心虛的覷了眼王爺,小聲道:“前次你嘗過以後,不是說有機遇必然叫太子也享用享用嗎?前一陣太子抱怨那些個女人無趣得很,部屬天然就想到了月季。”
她半哄半激,終究將扭扭捏捏的喬安拖出了屋。
王爺感喟一聲,擺手讓他下去:“本王都氣成瞭如許,太子殿下還不定是甚麼模樣。你去紅袖招選兩個女人給太子送去,他好那一口。”
“那月季女人,進紅袖招之前是添香閣的頭牌,有點家資的風騷公子都沾過她的身;並且,她是蜀州人士,傳聞以往在蜀州的怡紅院,那也是最能勾人的妖精,不管是年近古稀的白叟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凡是進了怡紅院的門,冇有不爬她床的。”
話說道這份上,敦親王也不好再勸。並且太子玩個把女人,皇後都不管他過量插手也傷豪情。
趙博跟著罵了周管家祖宗十八代,最後還是隻能勸王爺罷手:“周管家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便是敲暈了喬安。那小子竟然順著胡掌櫃的線查到了周管家身上,不但如此還將紅袖招也牽涉了出來。若當時冇將他打暈,隻怕送到京兆尹手裡的證據,還要冠上王爺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