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中年男人蹙眉,隨即有些難堪。立在一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內心想著一個窮酸丫頭性子竟然這麼要強。
雲祁寒挑眉,坐在一旁,聲音冷冷地開口:“昔日倒是敢對我動手。”
雲祁軒嫣然一笑,行動儒雅斯文:“到底是甚麼病,另有你瞧不了的?”睫毛纏綿地動了動,眼中帶著幾分光芒。
“哼,不過是拿些藥,還真當你家鋪子多短長?我奉告你,這兒是蓮花鎮,我就瞧瞧,你家鋪子能開到啥時候。”許老闆瞪了一眼林清然,也冇美意義再死皮賴臉地求藥。這不是家裡頭的人病了,都說鎮子上新開的藥鋪子不錯,也算是樂善好施,他才親身上門,竟冇想到是林家丫頭開的鋪子。上門還被一頓數落。
看著雲祈軒把冬兒支開,林清然的心底直打鼓,到底是甚麼病啊。等著冬兒不安地看了兩人一眼,便邁開步子,慢悠悠地出了鋪子。
清然倒是一本端莊,瞧甚麼瞧,模樣那樣凶,要記得,你得命但是我救的呀。連身上穿得衣裳都是我們林家買的,切。
雲祈軒本就是很暖和的男人,固然跟著冬兒不熟悉,卻也不至於叫這小丫頭怕人。
“許老闆朱紫多忘事。那裡會在乎我們這些小門小戶。”林清然拍了鼓掌,將木板子放好。話固然說得周正,但是如何聽都帶著幾分諷刺。
“今兒不停業,您請吧。”說話的口氣帶著幾分冰冷,一點都不客氣。
“竟冇想到是你開的鋪子。”許老闆嘟囔一句,眯著眼睛。
冬兒固然不愛吱聲,卻也很有規矩地跟著兩位哥哥問好,這才靈巧地扯著連氏坐在一邊。林清然看著二伯母,笑著說道:“二伯母,你可要放心纔好,孝傑考得不錯,此次啊,十有*會中的。”
林清然坐在一邊,等著雲祈軒接下來的話。男人掃了她一眼,淡淡開口:“身子很糟。”
“清然姐,你家真都雅。”林冬兒細聲說著,雲祁軒看著麵前的小丫頭,病弱的模樣倒是怪不幸的。
雲祈軒麵色凝重地開口:“醫穀有出天然的溫泉,能夠滋養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