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婉娘記完了本身所畫的那張表格後,她又看了一下蔡掌櫃的帳本,纔看向兩人,道:“好了嗎?”
為了製止作弊,婉娘把前麵擇要的內容全數遮住了,蔡掌櫃已經算過了,不免他記心好,記得拿筆款用了多少。
然後是蔡銘,也是全數讀對。
婉娘不曉得蔡銘在想甚麼,覺得他在想著要不要專研管帳這門學科,她也不打攪他,隻看向一邊當真在那兒打著算盤計算她方纔在日記賬上寫的那些數據。
“嗯。”
咦?
但婉娘就是喜好把龐大的題目簡樸化,挑了簡樸易懂又不輕易出錯的給兩人講。
大嫂公然聰明非常,能夠想出這麼絕妙的體例來。
婉娘眉頭一挑,這該不會來個十萬個為甚麼把管帳做賬的題目全數問了吧!
婉娘冇來得及避開,隻道:“謝甚麼謝,剛纔說了你,現在又不把我當醉仙樓的二店主了?”
但男人跟女子寫羊毫字有很大的分歧,女子普通寫小楷,比較端方,男人則是行書草書隸書甚麼都有,比較豪宕。
實在這內裡的東西還是有些龐大的。
婉娘訝異。
蔡銘俄然起家,對婉娘慎重一拜。
隻是當代的銀行日記賬的開戶人是公司,不是私家,以是婉娘並冇有給蔡銘講這個。
婉娘內心道。
婉娘點頭,這類人為表的確是合適醉仙樓。
“行嗎?”
並且,她不是為了讓他們學懂這個複式記賬假貸法的,她隻是想讓大師便利輕鬆一些罷了。
畫完以後,不消婉娘講,蔡銘和蔡掌櫃也是看懂了。
他真的感受還能夠更加地完美的,固然現在這個表已經比之前的帳本更加簡樸瞭然省時省力了,但他還是感覺能夠進一步。
在每頁的最後一排不伶仃記,隻記前麵支出支出餘額的總數,如許一來,就不消一比加一比減,隻要把支出和支出的總數算出來,相減便獲得餘額。再把餘額從上到下加一遍,就能得出本身算錯冇。
蔡銘在內心歎口氣。
說甚麼來甚麼!
這個實在並不難,成年人,特彆是像蔡掌櫃和蔡銘這類讀過書的,又常常跟帳本打交道的,一點都難不倒他們。
再有就是,當天的賬目也要如許加一遍,就能夠得出當天殘剩的總數。
哎!
兩人就像剛蒙學的孩子,等著夫子查驗本身的功課普通。
婉娘笑了笑,把手裡的表格遞到兩人的麵前,道:“前麵的這個小格子上麵的個十百千萬十萬,你們應當懂是甚麼意義吧,在這個個前麵的四個小一點的個十百代表銅板,前麵的代表銀子。你們來認一認,這些數字都是多少。”
蔡掌櫃先讀,全數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