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裡,安樂公主看著桌子上那滿滿的一桌子菜,不覺有些怔愣,菜式之別緻,味道之甘旨,縱是吃遍了宮中禦膳房的她,也不知不覺多了很多。
夏荷笑嘻嘻地回回身子,攙扶住婦人的一隻胳膊,討巧地說道:“夫人最疼我們了。不過,我們可不腰夫人的銀子,等會兒我們去跟二少爺要銀子,二少爺不言不語地就開了這麼大好幾個酒樓呢,必定有的是銀子!”
劉掌櫃笑盈盈地推開了一個雅間的房門,將她迎了出來:“是啊,我們店裡的豆腐和土豆那絕對是特性菜,都將近比四喜福袋更火了呢。夫人您如果喜好,等下我就讓伴計們給您籌辦一個?”
這不像她熟諳的安樂公主啊。
安樂公主點頭:“好,那就費事掌櫃的了。”
酒足飯飽後,夏荷和秋菊服侍著安樂公主漱口擦手以後,夏荷便把劉掌櫃叫了過來。
金靈兒白了她一眼,說她呆,她還真就更傻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善德堂的店主如果肯聽她爹的話,他們二房也不消在金家不受待見了。
懶得再跟這個蠢貨說話,金靈兒藉口本身有些累了,就登上馬車分開了。
李筱玫(李曉媚)愁悶了,作為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朱門貴婦,她委實不能對付本身目前的處境,幸虧不測獲得了奧秘空間,加上腹黑神獸保駕護航,她悲催的人生纔開端逆轉。
言兒丟了吃食,本來還挺理直氣壯地,不過在看到那些東西後,還是有些心虛起來。她還覺得這麼個窮處所冇啥好的呢,冇想到連紅燕都是輕而易舉地就給拿了出來,比她家蜜斯還豪闊。
隻是,蘇秋語一開口,就當即突破了這類美感,她嗤笑了一聲:“嗬,林媛,你覺得你真的獲得了征哥哥的心了?我奉告你吧,他就是在都城呆膩了,那麼多大師閨秀看多了,俄然碰到你如許一個小村姑,感覺新奇罷了。等他對你也冇了新奇感,哼,林媛,到時候你會比我還要慘!”
一貫慎重的秋菊也忍不住點頭獎飾:“嗯,奴婢也感覺這兒的飯菜非常好,特彆是這個豆腐,入口即化,比雞蛋羹還嫩滑呢!夫人,您再喝一碗這豆腐青菜湯吧?方纔吃得太油膩了,這個恰好清口。”
角落裡,老煩和小林霜麵麵相覷,看了一眼手裡空蕩蕩的碗,立馬像扔燙手山芋似的將碗咕嚕扔到了地上,爬起來就逃脫了。
蘇秋語秀眉一簇,這安樂公主固然隻是天子的堂妹,但是從小父母雙亡,一向被天子寵著慣著,跟真正的公主冇甚麼辨彆。固然她看似性子溫婉,但是實在對於一些原則性的事,向來都不含混。
她記得當年都城有位令媛傾慕夏家至公子夏臻,還讓人偷偷地去給夏臻送荷包。當時夏臻已經跟田家蜜斯訂了婚事。對於如許不要臉的人,安樂公主不但冇有顧忌那家蜜斯的顏麵暗裡措置,反而讓人將全部都城的蜜斯們都請到了將軍府,而後把那荷包當眾焚燬。就算冇有點名道姓地說出那人是誰,但是大師都不是傻子,早就猜了出來。
“幾位是都城來的吧?夫人,請隨我上二樓吧。您來我們店算是來對了,我們福滿樓啊,有好幾個分店呢,個個的買賣都火到不可。”劉掌櫃一邊給安樂公主帶路,一邊熱忱地給她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