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同哈哈大笑起來,抓著劉麗敏的頭髮更緊了:“對,我就是牲口!隻是可惜,你現在落在了牲口的手裡,隻能聽憑牲口的擺佈!嘖嘖,你啊,連牲口都不如啊!”
說著,無痕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瓶子,拔起瓶塞在她鼻下晃了晃。
劉麗敏一愣,接過範氏手裡的紙條,短短的八個字,她足足讀了不下十遍。
清脆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感遭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劉麗敏嘴一張,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聽到女子的聲音,那兩個大漢的眼神頓時找到了核心,愈發猖獗的眼神聚焦在劉麗敏身上,駭得她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從懷裡取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墊在手上,無痕悄悄挑起孟同的右手,指尖微微一掐,便聽得孟同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而後他的手便像是折斷的樹枝普通耷拉在手腕上了。
隻是剛走兩步便聽到他老爹猖獗的尖叫聲:“啊,啊!再來!用力!快!”
說到這裡,劉麗敏隻感覺內心一陣噁心,她漸漸從桌上站起來,固然腿另有些軟,但好歹是不影響走路了。
抬開端來,無痕看著躲在角落裡渾身顫栗的孟同,都雅的唇角悄悄一勾:“你也真是夠變態的,本身都不可了,竟然還想著看彆人現場演出!嘖嘖,說你是牲口都是汲引你了!”
劉麗敏眉頭緊蹙,看著那些男人的手一點一點抓住本身的衣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悄悄滑落。
劉大梅和阿誰婦人早在無痕呈現的時候就已經被點了穴那裡也去不了了,此時看到壯漢和孟同都被無痕製住了,兩人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劉大梅猛地就想起了前次被丈夫捉姦時暴揍的場景,嚇得尿了褲子。
無痕也因為她的笑聲怔住了,含笑一聲,內心微微一暖。
牲口?
“你,你是甚麼人?如何,如何冇有見過你?”
“劉大梅,念在你跟我大姐是舊識,我冇有對你下狠手,冇想到你這麼不知改過,又要找我的費事。既然如許,你就彆怪我不懷舊情了!”劉麗敏嘲笑一聲:“你們不是說,要把我賣進最輕賤的窯子裡嗎?不是要讓我背那些輕賤的男人糟蹋嗎?既然你這麼盼望,那就讓你去嚐嚐那番滋味吧!”
“你,你!”
劉麗敏懶得再看她,蹙了蹙眉頭。
範氏看著女兒這著魔般的釀酒不由心疼,知女莫若母,她怎會不明白女兒的痛苦和籌算?
劉麗敏垂眸,紅十足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快步轉過身走在了前邊。
劉麗敏輕視一笑:“哼,你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禍害能不能在那群變態手裡活到千年!”
“啊!”
酒水不可了,之前的老客戶天然就拉不住了。劉麗敏趁機脫手,拉攏了好幾家氣力薄弱的主顧。有鎮上的酒樓,另有鎮上有頭有臉的富戶,都成為劉家酒莊合作的工具。再加上供應著福滿樓和幾家分店的酒水需求,劉家酒莊彷彿生長成為這幾個城鎮裡僅次於安家酒莊的酒坊。
劉麗敏頂著一張豬頭臉回到酒莊,可把範氏給嚇壞了,幸虧兩人提早串好了供詞,都說是路上被毒蜂蟄了。幸虧用了無痕的膏藥,劉麗敏臉上固然紅腫,但是並冇有顯現指模,不然還真騙不了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