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他這個看起來老誠懇實大好人普通的姐夫,竟然背後裡做如許的事。貪銀子啊,聽起來應當時候不短了,到底貪了多少啊,十兩?二十兩?最多必定不超越一百兩,不然的話,他那脾氣暴躁又虛榮的姐姐早就穿金戴銀四周顯擺了!
林毅瞭然,稍稍用力捏了捏梁世友的胳膊,疼得他額頭冒汗了,恰好這個霸道的傢夥就是不閉嘴,還在不知倦怠地罵著。
林媛忍不住捏了捏有些發疼的眉心,想要開口問問肖掌櫃籌算如何辦。
屋裡頓時平靜了。
肖掌櫃艱钜地點點頭,聲音晦澀:“公子說的是,上元節那天,我見公子帶了個小女人來,便猜到了這位女人就是我今後的新店主。本來看著店主隻是個清秀的不諳世事的小女人,我也就放下了心來,冇想到店主隻是順手翻了翻就看出了賬簿中的題目。我,我真是……”
梁世友越罵越鹵莽,林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扭了扭頭。
事情已然明白,林媛和夏征都預感到了事情的顛末,梁世友倒是震驚地看著本身姐夫,是,他實在冇有甚麼本領,他做出來的菜難吃的不可,以是在怡然居這幾年裡他幾近冇有動過手做菜。彆的大徒弟們固然有牢騷,但是顧忌他的姐夫是掌櫃的,以是誰都冇有說甚麼。
啪地一聲,她的手指不動了,看著算盤上的數字,點點頭,說道:“統共是七百一十兩銀子。”
此時的肖掌櫃已經悔怨的連腸子都快青了,如果早曉得這個看上去天真敬愛的小女人竟然如許奪目,他也不會偷懶不改賬簿了。
林毅蹙眉,抬手點了他的啞穴。
但是,不提不代表她不曉得,肖掌櫃家裡是不缺銀子的,莫非連食品都要吃怡然居的嗎?這也太分歧道理了。
“肖占河!你這個牲口!你把那七百兩銀子放那裡了?啊?”梁世友猛地抓住肖掌櫃的衣領子,狠狠地晃了兩下,眸子子瞪得都將近凸起來了,全部房間裡隻能聽到他氣憤的詰責聲。
林媛和夏征麵麵相覷,若不是見肖掌櫃此時已經羞窘地難以開口,他們是如何也想不到看起來渾厚誠懇的肖掌櫃竟然會貪了公家的銀子去養小老婆!
怕肖掌櫃年紀大了會出事,林媛從速讓林毅將梁世友給弄到了一邊,冬青也非常有眼力勁兒地上前將肖掌櫃給扶了起來,讓他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