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小廝眸子子轉了轉,就見到桌子上多了一張紙。
聞著那撲鼻的酒香,夏痕肚子裡的酒蟲越發作怪。
許是這邊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夏痕方纔分開,劉麗敏就裹著披風跑過來了,看模樣應當是方纔清算好籌辦躺下歇息。
夏遠是個武將,對於號召客人這些事不是很在行,特彆是在看到他那飽經風霜又不苟談笑的臉時,很多官員都苦笑著搖了點頭,上過疆場的人就是不普通,即便是身著絳紅色長袍仍然讓他帶了一種穿戴鎧甲上陣殺敵的嚴肅和英勇。
肩膀重新獲得自在,夏痕腳底抹油就要開溜。他隻是過分饞酒罷了,並不是真的想要傷人,以是方纔那一劃也隻是做做模樣。
“嘿嘿,這裡有好酒。”夏痕斜斜地勾了勾唇角,臉上儘是對美酒的猖獗和熱切。
“大爺,我真的隻是路過罷了,不是用心來……”
也就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工夫,本來還在哎呦哎呦大呼著饒命的夏痕俄然左手一翻,從袖中劃出一隻做工精美而小巧的匕首出來。
夏痕高挑的眉頭蹙了蹙,明顯冇有想到竟然在城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落裡見到夏家軍的人。
城外何家村,劉麗敏剛把本身釀製的新酒放進新辟出來的酒窖裡,就伸著懶腰回房歇息去了。
尖叫聲音頓時消逝。
被夏痕的匕首逼走的手臂呈一個詭異的姿式轉了一圈,林毅的手又俄然回到了夏痕的肩膀上。
“不是啊。”劉麗敏有些失落地低下頭,看著酒窖緊緊關著的門出了會神,再昂首時,她的眼角模糊有淚花閃動:“如果來了偷酒賊,必然要將他抓住,千萬彆手軟,記著了嗎?”
夏痕鼻子動了動,眼睛在酒窖門口掃了一眼,小聲問道:“阿誰,你如何會在這裡的?這兒,也是我們夏家的財產?”
“小賊!彼蒼白日也敢上門行竊!公然是膽小包天!”
還在絮乾脆叨唸叨著耍賴的夏痕俄然被這兩個字驚到了,二爺?隻要夏家的人纔會如許喚他的,在外遊曆這麼多年,差點都把這個稱呼給健忘了。
夏痕固然輕功高超,但是工夫卻不是上乘,隻能算是中等偏上,對於普通小毛賊還行,如果對上暗衛出身的林毅底子就不敷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