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悍女掌家小廚娘_196、護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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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木的凳子砸在身上的確疼的不要不要的,吳江濤捂著劇痛的腰肋嗷嗷直叫喊。

越是優良可兒的女子,她就越是嫉恨。她絕對不能答應阿誰小雜種獲得世上任何誇姣的東西,包含媳婦兒!

這首兒歌的內容非常有可聽性,的確就是一台令人交口獎飾的宅鬥好戲。甚麼原配兒子後妻女兒的,甚麼小妾負氣後妻打壓的,乃至連原配兒子的各種風騷佳話都有,並且還唱得繪聲繪色,就跟親目睹到了似的。

吳正清彷彿想到了甚麼,用力兒抓住吳江濤的胳膊:“你說甚麼?她不是處?”

吳正清抬起腳丫子來作勢又要踹,嚇得吳江濤從速抱著兩條腿今後躲:“我是真的忘了,真的忘了啊!那天我喝了點酒,跟阿誰女人好好地玩了一會兒,我就走了。哎呀,你是不曉得啊,阿誰女人看著挺暖和的,實在就是個小辣椒,底子就不讓人碰啊!我剛把她衣裳脫了,她就張著嘴要他殺!”

“對!”

“讓你去你就去啊?”吳江濤笑得涼薄,眼神裡儘是鄙夷之色:“你是傻啊還是蠢哪!讓你吃屎你吃不吃?讓你去青樓賣你去不去?”

並且,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街上的小叫花子們俄然不唱乞食歌了,反而傳唱起了一首叫做《吳家事》的兒歌。

不但是都城中人開端信賴兒歌中的事就是吳家,就連吳家人本身也開端信賴了。

這麼想著,陳樂瑤便更加等候江氏說得見麵了。

吳正清這麼一說,吳江濤終究想起來了:“哦!你說阿誰女人啊!”

吳含玉捂著被打腫的左臉,怯怯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本就因為醉酒而癱軟在地冇法轉動的吳江濤,此時是一點兒抵擋之力都冇有,雙手抱住頭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凳子。

不過,如果遵循吳江濤的話來講,那麼阿誰女人應當還是活著的,但是為甚麼兒歌裡唱她死了呢?莫非是她本身想不開的?

啪!

“大哥!你如何能如許跟我娘說話,她好歹也是你的繼……”

看門小廝膽怯地低著頭,直到吳正清揮手讓他下去後才提著一口氣從速走了。

“彆他媽叫喊了!我今兒揍你都是輕的!我問你,你把阿誰頂盤的女人如何著了!”

吳江濤抹著嘴上和鼻子裡的水,即便現在已是六月,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剛要開口痛罵,一睜眼看到了二弟,差點衝出口的臟字當即偃旗息鼓。

毫不包涵地斥責起杜氏來,吳正清底子冇有一點兒心機壓力,彷彿麵前站在本身麵前的女子底子不是本身的繼母,而是服侍本身洗腳的小丫環。

“不想招上門半子?那好啊,娘給你牽線搭橋,我們給三皇子做妃子!”江氏的眼睛亮的比牆上的夜明珠更甚,彷彿本身的女兒已經當了皇子妃,乃至頓時就要進後宮做後妃了普通。

“二,二弟,你這是乾甚麼?如果有事你就直說啊,如何又拿水潑我?”

“哼,便宜了阿誰小雜種!”江氏總償還是不忿將陳若初放了出來,不時候刻都想著要罵上兩句。

不過,外邊的傳聞傳得實在是太刺耳,並且陳樂瑤以給三皇子留個好印象為由,公然壓服江氏把陳若初給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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