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怕,到時候你在前頭走就是了,如果然有個啥傷害的,那也是先咬了你。”
錢氏心頭立馬就歡樂了很多,本來這三房就是連家這輩最小的,啥事啥好東西都到最後才輪到他們,乾活兒啥的向來又是他們乾的最多,這麼多年可冇少憋屈了。
“但是小姑你彆忘了,你前次把我推下水,我這脾氣可不比之前了,當真覺得我還會像之前一樣,任你推下水?”
隨後又舀了點水,洗了臉,這一個冷水下去,方纔另有些睏意,現在立馬就神清氣爽了。
錢氏說著內心的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抬手就擰了連三柱的耳朵,疼的連三柱五官都扭曲了。
不是吧?這麼早她還能起得來?
較著看出連梅花在聽到這些話以後臉上暴露了驚駭之色,原覺得她會承諾了連翹的發起,卻冇想,她竟會如許說:
“啊?小姑,那山裡可不平安,有很多蛇蟲鼠蟻啥的,傷了我倒冇啥,你能夠奶的掌心寶貝,到時候傷著你,奶但是要颳了我的皮的。”
連翹說著就籌辦轉成分開,卻一把被連梅花抓住了。
連翹跟在連梅花前麵,一起上可冇少操心機,這眼看著就要到山林了,如果讓連梅花曉得了那山洞,內裡的東西不都會被她發明?
“你敢!賠錢的小賤貨,我奉告你,你如勇敢藏私房錢,被我逮找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也看到了,這四下也無人,我能推你到那荷塘裡一次,就能推第二次,這會兒可入夜著,即便你家那木頭哥哥曉得了,再打撈上來,你覺得你另有生機兒?”
在這月光的暉映下,反而烘托得挺新奇。
正想著,連梅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連三柱立馬又從地上爬起來,湊到錢氏麵前。
“但是小姑......”
此時連梅花已經走到了她跟前,嘴角扯了扯。
“走吧。”
用力的揉搓了兩下身子,這才舒暢了很多,朝著連老婆子那屋看了一眼,門還是緊閉的,想必現在她那小姑還在做好夢呢。
“如何會呢?小姑,你明天如何這麼早就起來了,這天還冇亮呢,要不你再睡會兒,我還要去山裡的獵戶家裡拿錢呢,等會返來再叫你。”
“丫頭,你本身去山裡,我在這裡等你,你快去快回,不準磨蹭。”
“這兩孩子都跟咱睡在一個炕上,你想乾啥?就咱家現在的環境,就算想再要個女娃都冇得前提,當初剛生了這兩娃的時候,我就說要再生一個,就是你這個不爭氣的,那會兒那根子上還要弄出個啥傷口,現在目睹著這娃都長大了,如何生?”
連梅花不等連翹再說甚麼就回身回屋拿了一件外衫,隨後關上房門就來了連翹身邊。
“連翹,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去嗎?如何?還想偷偷跑了?”
“真的嗎?如果然能如此,今後咱三房倒是不消再到處受限定了。”
連梅花如何也冇有想到,從鬼門關轉了一圈返來的連翹這會兒倒是比之前硬氣了很多,不過想到她自從醒來以後,不但讓三房的錢氏多次受挫,就連王氏那麼摳的人,都能被她弄些銀錢疇昔,想來現在確切不是好欺負的。
錢氏聽著這話,內心真是一陣哭笑不得了,乾脆就直接一腳踹了疇昔,直接把連撒柱踹下炕,這才罷休。
第二日,天還冇亮,外頭還模糊能夠聽到一些蛙蟲的聲音,連翹摸著黑就從炕高低來了,此時滿屋子都儘是熟睡的氣味,淩晨,露水實在是重,溫度也是極低的,纔剛出屋子,連翹就猛地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