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秋麥語帶嬌嗔的喊了一聲。
不過這一跳,落下來時腳下一滑,噗通,屁股跌在了地上,摔得他齜牙咧嘴。
“哎呀,雪球飛偏了……”苗苗滿臉的遺憾,但看秋麥黑著臉,立馬停了行動,臉上還掛著的笑卻冇有收起。
傍晚,剛用了晚餐,兄妹幾個圍在炭盆邊上講故事,院門彆傳來了拍門聲。
“這天太冷了,我一小我去就行了,你在家陪著苗苗和果果。”
雪地還被砸了個大坑。
林三叔帶來的木板子比鏟子好用,房頂上厚厚的積雪被木板子趕著,白雪如瀑布普通傾瀉而下。
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很丟臉到一小我
小手粉嫩,抓著潔白堅固的雪花拋灑開,雪花撲撲簌簌的落下,苗苗歡暢的蹦蹦跳跳,像是個小精靈。
不過比胡豆子大一點點的雪球,穩穩的砸在了兩個小傢夥的身上。
“冇事兒,冇事兒……”秋盛爬起來,抖了一身的雪,再也不敢蹦躂了,乖乖跟著秋麥。
林三叔身上裹著厚厚的襖子,領巾裹在麵上,隻暴露一雙眼睛,身上積了一層雪花,隨便抖了抖,雪花塊嘩啦啦的掉落。
雞蛋大小的雪球捏得有些疏鬆,砸到秋盛的後背,就散成了雪花。
北風吼怒,大雪紛飛,十裡堡的這一場雪幾日幾夜才停歇。
秋盛牽著果果從屋裡出來,就瞥見已經在雪地裡打滾的苗苗,趕快去吧小丫頭抱返來。
他乖乖的抱著苗苗和果果回屋子裡。
看著窗外雪停了,秋麥兄妹才籌議著該去周郎中那邊給老祖奶奶取藥了。
下午剛鏟開的一條路又鋪上了一層雪,院子裡堆起的一個胖胖的雪娃娃裹上了一件白棉襖。
“這是誰家死人了嗎?”
“笑啥哩,從速進屋去。”秋盛叮嚀著苗苗,忽覺不妙,後背,一個雪球嗙的砸了過來。
一灣灣田,一坡坡土,院裡院外,房前屋後,村莊裡到處白茫茫的一片,連那裡是路,那裡是田都辯白不出了。
秋盛自知,本身本來是把苗苗從雪地裡抱出來的,誰知又帶著兩個小傢夥打起雪仗來。
秋盛剛出門,秋麥追了出來。
雪地裡,深深淺淺的足跡蜿蜒,路過一個院子時,有叮叮咚咚的聲音傳來,彷彿有人哭,又有人在唱,拔高的嗩呐聲格外刺耳。
秋麥做好了早餐,拉開廚房的門,劈麵砸來一個雪球,她趕快往中間躲,雪球砸在了她的肩頭。
進門就站在院子裡看秋麥家的房頂。
“盛小子,麥丫頭,開個門。”
秋麥幫著苗苗和果果抖掉身上的雪,又端了熱水來給兩個小傢夥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