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之君,稍有風吹草動,都能引發國之動亂。
是的,蕭墨白這兩年在京都未曾回過安北縣,顧太醫和林涵也回了京都,而連婉容和秋滿貴稍晚些光陰也會從衛國解纜,去往慕國京都。
不過些許時候,便叫老爺子說不出話來,趕快轉移話題,問道:“那你們此次進京作何?”
慕國三百三十一年秋,延帝駕崩,太子欽即位,冊封皇太孫淩決為太子,同月,皇後誕下二皇子,慕國皇族總算竄改近兩百年來一脈單傳的運氣。
林涵本為質子,實名淩涵,乃是晉王嫡宗子,得延帝準予,改名林涵,隨顧太醫學醫。
兩輛馬車,秋麥和雙墜乘坐一輛,另一輛內裡裝了很多東西。
和雙墜說話的是他們在路上撿的一個老頭子,年紀一大把了,單身一人走在官道上,鞋子都磨破了,秋麥一個美意,隨口問了一句,就這麼被人家給賴上了,說要乘車去京都。
隻遺憾,秋盛為了插手鄉試,必須留在青州府。
老頭子捋了捋髯毛,笑著:“嗬嗬,那豪情好,這千裡迢迢的。”
坐在搖椅上,一臉落拓的淩決看著中間花壇邊追逐螢火蟲的兩個孩兒,暴露了滿足的笑,他道:有你足矣!
連婉容和秋滿貴有要事要回衛國大岩城,早前幾日便騎馬快馬拜彆。
本來熱熱烈鬨的步隊,最後卻未能一起返來。
“這便是我家女人親釀的酒,您還不信。”
京中購置的仆人,留守京中看顧宅子,最後,秋麥隻帶著雙墜一人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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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
“我返來了。”
連婉容和秋滿貴以及苗苗果果晚了三個月纔到京都,此時各地賀壽的步隊都到了,京都更是熱烈,淩決又經常邀了秋麥去逛闤闠,時不時能淘到一些奇怪玩意兒。
他轉頭,看到的是一個明麗動聽的女人,不是八歲時的稚嫩,而是十八歲的明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暴露光輝的笑。
太陽當空,行人卻挺多。
秋麥早數月進京,在京中購置了一處不算大,卻格式講究的宅院,又買了幾個仆人,便長久的在京中穩定下來。
“可不是老夫不信,你家女人小小年紀,如何能釀出如許的酒水,你可曉得釀酒的工藝是多麼龐大?”
十年光陰,倉促而過,彷彿還在當年,他推開門時,看到的是兄妹幾個在院子裡紮馬步的景象。
秋麥便同意讓他乘車。
三年前,秋麥從京都返來,挖曲引東山川流入十裡堡,又整修十裡堡通往安北縣的門路,以技術和款項投資入股,動員村莊裡的人花式致富,讓十裡堡構成一個食品財產鏈。
做甚麼啊,雙墜也不是很清楚,蜜斯一起邊走邊玩,每路過一個都會都要去玩耍幾天,她們從初春現在已經走到了暮春,京都卻還遠著呢。”
秋盛十七歲落第,前程無量,卻棄文投武,在新帝的準允下,坦白身份當兵去了。
跋文:
“女人,淩公子派人來講請你到玉園用飯。”雙墜出去給秋麥通秉。
這篇文拖了很多年,很多設定都忘了,倉促末端,也算是劃上了一個句號。
侵占國新帝即位,衛慕兩國重結舊好,鴻溝之地再也不是交兵之地,而是商戶來往買賣的貿易之地。
苗苗一向想要做個女俠,心心念念要出去闖蕩,終究在連婉容和秋滿貴走後第二日,留書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