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家的婚事就此作罷,今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顧文茵拔腳走了出去,她也不讓羅莽做阿誰中間人,直接走到韓長青跟前,“我叔說了五兩銀子,多一分冇有。你如果嫌少,就滾蛋,到正日子會有牛車來接你家女人。”
冇等韓長青開口,羅莽已經指了人群裡一個半大的小子,“同海,你去趟烏石坑村,請了黃媒婆來。”
但轉念一想,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五兩銀子一小我,他問羅家要十兩銀子,恰好就把征兵的事給處理了!
羅莽的目光掃過元氏半邊腫得像饅頭的臉,又看了眼乖乖站在角落裡的顧文茵,問道:“那這婚事,你籌算如何個退法?”
“那就按正日子結婚吧。”羅莽不耐煩的說道,“隻是,醜話說在前頭,你女人嫁出去那就是羅家的人了,今後的死活和你韓家就冇甚麼乾係了。”
一會兒說羅遠時打傷了他,要賠多少醫藥錢;一會兒又說韓糧玉被退了婚,今後再說親就不是那麼輕易的事,羅家如何的也要多賠些銀子作為賠償。
在場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寒氣。
“文茵說得對,這門婚事不能結。”元氏說道。
韓長青還想再耍賴,被顧文茵森冷寒涼的眸子一瞪,由不得便胯間一涼,腿腳也跟著軟了,壯著膽量說道:“五兩就五兩,銀子現在就拿來。”
韓長青拔腳便追了上前,伸手要去扯顧文茵的胳膊,隻是,他手才伸出,冷不丁一道身影衝了出來,擋在了他跟前,羅遠時一對眼睛銅玲似的瞪著他。
正屋裡,羅烈久久冇有出聲。
說著話的工夫,韓長青又開端撒潑打賴起來。
“等等。”
“叔,一家人力往一處使,日子總會越來越好過的。”顧文茵看出羅烈的猶疑,輕聲說道:“不給銀子,婚事必定也能退,可韓家這類地痞惡棍指不定如何往我哥身上潑臟水,廢弛我們家名聲。我哥他還要另結婚的……應了這十兩銀子,看似我們虧損,可真正虧損的隻要他韓家!”
羅烈想了想,說道:“文茵,你去把你莽爺爺請出去。”
他來的目標就是退婚外加敲一筆,當即便喊了起來,“羅遠時阿誰小牲口連丈人老子都敢打,我家糧玉嫁出去,另有活路?”
“叔,承諾他。”
十兩銀子一分不能少!
顧文茵迎著羅烈和元氏走了過來,“叔,隻如果銀子能處理的事,都不是大事,我遠時哥不能結如許一門親,那會毀了他一輩子的。”
“你個小牲口……”
未幾時,羅莽走了出去。
韓長青還要再說甚麼,顧文茵倒是回身便走人。
“給他!”顧文茵看著羅烈,“獵戶叔去臨縣賣皋比和虎骨了,一家分下來,如何著十幾兩銀子都有的。”
“得費事莽叔做其中人,十兩銀子是不成能的,三兩銀子。他韓長青同意,這婚事就退了,分歧意,按正日子抬了他家女人進門,隻是,他女人進了我羅家的門就是我羅家的人,今後是死是活就和他韓家冇甚麼乾係了。”羅烈說道。
顧文茵回身走了出去。
韓長青不是個傻的,當然曉得如何挑選!
顧文茵點頭,“一張皋比放在承閏年間就值個上百兩了,獵戶叔還剝了虎骨,就算壓價壓得再短長,皋比加虎骨,四戶人家分下來,十幾二十兩的銀子,必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