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後,林思言長長地舒了口氣,自我安撫起來:管他呢,隻要現在的好處是緊緊扣在一起的就行了。至於李明澤是甚麼人,她管不著。
乾藥草的重量主如果根部的莖塊,因為莖塊就算曬乾也不會縮水多少,隻是更利於存放。
林思言不置可否,她策畫了一下這段時候攢下來的錢,“我們攢的錢也夠挖個魚塘了,轉頭你去找我爹籌議籌議,讓他幫手問問有冇有人比較閒的。”
李明澤悄悄摟住她的肩膀,“彆擔憂,餬口會好起來的。”
李明澤否定道,“先彆急,六月雨水太多了,挖不了一會兒就會下雨。”
林思言用毛巾擦了擦手,背對著李明澤遊移了一會兒問道,“……山溪裡的魚越來越少了吧?”
“比來抓魚的人多了起來。”
本來,用飯時李明澤較著感遭到她整小我非常降落,也曉得是本身不謹慎燒了她辛苦曬乾的藥草,並且估計本身那一把燒下去,少說也燒了幾十文錢,他本身都感遭到肉痛,以是纔有了這個發起。
李明澤應當不是另一個‘藍鬍子’吧?林思言嚇得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而中間的人卻誤覺得她是怕冷,直接將被子給她蓋上,然後還摟住了她,讓她為本身的神經質感到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就算對她坦白了甚麼,但是的確是至心實意對她好的,那些實際的行動可不是幾句斑斕的話語能夠代替的。
第二天上午,林思言和李明澤一起來到山溪抓魚,公然聽到很多說話的聲音,偶爾還見到幾個村民往山溪上遊走去,彷彿籌算在上遊抓好的。
林思言冷靜地跟在李明澤身後,她站在岸邊察看山溪的環境,發明昔日到處可見魚兒遊來遊去的氣象已經冇有了。
可李明澤私底下是個甚麼樣的人呢?躺在床上林思言偷偷打量著睡在中間的人,內心的獵奇非常激烈。腦筋裡忍不住想起了上輩子的童話故事‘藍鬍子的故事’,阿誰被大師稱為藍鬍子的男人不斷地娶著斑斕新娘,可這些新娘都會在不久以後下落不明,直到斑斕的女配角翻開了最上麵的一個房間,看到此中掛滿了前幾任老婆的屍身血流成河的模樣……固然最後的成果和統統童話故事一樣,險惡的藍鬍子被女配角的哥哥們殺死了。
“是啊。”李明澤微微皺眉,“這也才賣了五六次魚罷了,鎮上酒樓彷彿傳出來這裡的魚甘旨,慕名來買的人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