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說不代表邊小小會忘了那一段,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她會叫阿誰老妖婆吃不了兜著走。
邊四娘悄悄歎了口氣,“你小姑是個薄命人。”
邊四娘瞪了邊小小一眼,“你聽到孃的話了冇有?”
“今後不管做啥事,可要先想清楚了,要不然,就不是幫人而是害人了。”
崔順娘發瘋那一段絕對不能說。
邊四娘想了半宿,也冇想出一個分身的體例來,隻能歎了一口氣,心說隻能走一步說一步吧。
劉栓柱內心何嘗不擔憂,隻是他對劉張氏和劉山草的廉恥之心還抱有一絲但願,以是安撫邊四娘道,“這件事,或許是我們多想了,山草的賦性不壞,顛末端上回冷公子那件事,她應當長點經驗,應當做不出來啥醜事了,必竟輩分在那兒擱著呢。”
前次劉山草出過後,大夥兒就再也冇見過劉山草,有功德的人問起劉張氏,劉張氏也是含混其詞。
實在邊四娘內心另有一層擔憂。
知女莫若母,邊四娘但是太體味邊小小了:性子躁,眼裡又揉不得沙子,如果正都雅到劉翠在崔家捱打捱罵的受氣,她必定會跳腳,依她的脾氣,不鬨騰上一場是毫不罷休的。
“厥後少離來了,就把我叫走了。”
邊四娘瞪著邊小小,“小小,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崔家鬨騰啥了?”
“少離被人叫去看病去了。”
邊四娘歎了一口氣,“翠兒是本性子弱的,我還真怕,唉,恰好這類事,又冇法開口去問。”
底下的話實在是讓人難以開口,邊四娘有些說不下去了。
邊小小眨巴眨巴眼,“當時是飯點,他們兩個一向在店裡忙活。”
大夥兒都覺得劉張氏把劉山草送到劉山草姥姥家了,本來竟是送到鎮上去了。
邊小小噘著嘴冇有吭聲。
“聽到了。”
邊四娘低下頭持續切菜,“前次山草出事,村裡邊那麼多風言風語,估計你大娘也是冇了轍,才把山草送到你小姑家避避風頭吧。”
邊小小不曉得該不該把劉山草的事奉告她娘,躊躇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她娘說一聲的好。
“娘,我在小姑家看到劉山草了。”
邊四娘又歎了一口氣,“小小,這一鬨騰,指不定給你小姑帶來多少費事呢。”
劉栓柱緊緊地皺著眉頭,“大嫂她內心頭,多少也知些廉恥吧,她就是不為她和大哥著想,她也得為山梁和山田著想吧。”
邊小小小聲嘀咕了一句,“她本來就冇啥臉了。”
“娘我曉得了。”
“小小,你是不是有啥事要對娘說啊?”
邊四娘略略遊移了一下纔開口道,“你小姑,她挺好的吧?”
“我剛好路過,就想去看看我小姑。”
邊四娘又歎了一口氣,心說就怕她破罐子破摔啊。
“小小,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往外說,要不然,劉山草可就冇臉見人了。”
“娘,是真的,我去小姑家的時候,劉山草跟崔順兩人獨處一室不說,厥後崔順不謹慎跌倒了,劉山草還扶他起來,還幫他拍身上的土,兩人但是密切的很呢。”
“娘,我冇認錯,就是她。”
今兒個邊小小在崔家鬨了一場,以崔順娘刻薄不虧損的性子,她豈能善罷乾休?說不定明兒一大早,她就找上門來了。
邊小小咬了咬嘴唇,“娘,我發明劉山草跟崔順之間,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