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小小冷靜的摟住了她。
少離說完,看了看仍在發懵的邊小小,抿嘴笑了笑,然後昂首對屋子裡的幾位婦人說道,“我回家配點藥,這裡就勞煩各位嬸子大娘照看一下了。”
劉方氏內心對邊小小有些發怵,藉著那婦人給的台階順勢下了坡,罵罵咧咧地走了。
少離一共開了兩服藥,一服是給劉栓柱活血化瘀的,內裡還加了些補血的藥。
但是她的身子倒是一個勁兒的顫抖著,神采也白得冇了一點赤色。
少離看向邊四娘,“嬸子,出來看看劉大哥吧。”
邊小小扔下了手裡的斧子,看到邊四娘神采慘白,上前摟著邊四娘安撫道,“娘,你彆聽她在那兒胡說,我爹吉人天相,他不會有事的,並且你要信賴少離的醫術對不對?”
看到黃勝手裡拿著的夾板,邊小小反而有些放心了,這起碼證明劉栓柱另有救,要不然,少離也不會叫黃勝去拿夾板。
邊四娘昏倒著,那裡能夠喝出來水,餵了半天,也隻是濕了濕嘴唇罷了。
少離坐到床邊,搭上邊四孃的脈搏,凝神診著邊四孃的脈相。
爹孃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剩下這麼一個小不點兒,這時候又是一幅六神無主的模樣,婦人們的憐憫心早就眾多成災,就是少離不說,她們也會留在這兒幫著照看這一家子的。
“娘,娘你如何了?你可彆嚇我啊娘!”邊小小一看她娘這個模樣,急得差點冇哭出聲來。
從劉栓柱進山開端,邊四娘就一向心神不寧,夜裡幾近冇有睡過一個囫圇覺,用飯的時候也冇有半點胃口,這會兒再被劉栓柱的傷情一刺激,她再也撐不住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小小,你彆急,你娘這是急火攻心,一時暈了疇昔,先把你娘扶到床上去,叫少大夫給把評脈。”
劉楊氏和馮大保媳婦先將劉栓柱的藥煎了,劉二富和黃勝他們一起,給劉栓柱灌了一些藥出來。
那婦人一邊說,一邊和其他幾個婦人一起把劉方氏給推了出去。
邊四娘一向都冇有說話,就是剛纔邊小小拿著斧子恐嚇劉方氏,她也跟冇看到一樣,頭都冇有往劉方氏那邊扭一下。
黃勝俄然從裡間跑了出來,然後一聲不吭的出去了,一會兒工夫,手裡拿著兩副夾板跑了返來。
“栓柱也有了後了,真是老天保佑。”
“傷著了骨頭,不過題目不大,我已經上了藥和夾板。”
邊小小大喜過望,“娘,你聽到了吧,少離說我爹不會有事的。”
那婦人笑著對其他幾人道,“瞧把這孩子歡暢的。”
彆的一服是給邊四娘安神補氣血的。
大夥兒都曉得,這會兒,再多的安撫都是冇用的,以是都冇有說話,隻悄悄地歎了一口氣,心說這麼劃一的一家人,老天爺可得開開眼,千萬不要叫栓柱出啥事,要不然,好好的一個家可就散了。
少離點了點頭,正籌辦出去,剛剛纔回過神來的邊小小一把抓住了他,“少離,你剛纔說啥,我要當姐姐了?”
邊四孃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可不是嘛,轉頭栓柱醒過來了,不曉得該有多歡暢呢。”
邊小小嚴峻地盯著少離,一顆心幾近提到了嗓子眼。
馮大保媳婦快言快語道,“栓柱,四娘是有身子的人了,你可彆再招她哭了,傷身子。”
邊小小嗬嗬地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