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就這麼著了,那就光駕大妹子再去跑一趟吧。”
劉方氏撇了撇嘴,“大妹子,要依我說,邊四娘她就是一個孀婦,身邊還拖著一個賠錢貨,那裡就用得著這麼大的禮,拿兩樣疇昔就行了。”
“那我就等著沾咱家山草的光了。”
“唉喲四娘,你先彆急著趕我走,你聽我把話說完,四娘啊,我得先給你賠個不是,上午我在屋裡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栓柱孃的意義,栓柱他壓根就不曉得,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犯了胡塗,不管啥賴話都傳來給你聽,你說我這個嘴喲,咋就缺個把門的呢。
張婆子這番話把劉方氏哄得歡暢,臉上立時笑成了一朵乾菊花,“托大妹子的福,山草要真有這麼一天,她也斷斷忘不了你的恩典。”
“老姐姐,你明事理,會做人,你的福分啊,還在背麵呢,等今後山草和邊小小都做了少夫人,你的臉上多有光。”
邊小小還真是佩服,媒婆就是媒婆,嘴皮子工夫還直了得,高低嘴皮這麼一動,就把劉方氏說的竄改了主張。
但是這類話一出了張婆子的口,可就完整變了樣,“唉喲我的老姐姐,劉山草這丫頭但是我眼看著長大的,又是咱這十裡八村的一枝花,我見天兒幫她留意著呢,俗話說繁華不怕晚,你啊,就放心等著吧,咱山草啊,遲早得飛上枝頭變鳳凰,到時候老姐姐你啊,可就成了老夫人了。”
邊小藐視到張婆子又返來了,手裡還提著禮品,就曉得她讓張婆子辦的事是辦成了,臉上立即笑成了一朵花,“婆婆你來了,快請坐。”
邊小小悄悄吐了吐舌頭:乖乖,真看不出娘也有這麼倔強的時候啊。
張婆子心說劉山草長的再斑斕,那也是山溝溝裡的一個窮丫頭,上不了檯麵,那些大戶人家講究的都是門當戶對,咋能看上她?也就是劉方氏她們本身做做夢吧。
劉方氏眉開眼笑地將張婆子送了出來,張婆子走遠了,轉頭見劉方氏已經進了院子,這才非常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也不看看本身是個啥家世,還在這兒挑三撿四的,這是人家邊四娘覺著劉栓柱為人實誠,才承諾嫁給劉栓柱,要不然,就衝她這個當孃的,就是八抬大轎去娶,人家也不必然會進她這個門。
不過話又說返來,這邊四娘到底知不曉得劉栓柱克妻啊,如果不曉得的話,我還上人家門去提親,這不是害了人家嗎?我要不要給邊四娘透點信兒啊?”
邊四娘倒是冇有想到會有如許的成果,一下子愣在了那邊。
“四娘,你看你另有啥定見冇有,如果冇啥定見的話,這門婚事就算是臨時定下來了,接下來我們該咋辦就咋辦,嬸子向你包管,隻要有嬸子在,嬸子絕對不會叫你受一點委曲。”
“就這麼著吧。”
邊四娘從灶房裡探出頭來,看到張婆子提著禮品去而複返,她內心有些不大歡暢,淡淡說道:“張嬸子,我剛纔已經把話都說清楚了,那件事就算是疇昔了,就不勞您再操心了。”邊四娘說完,又轉向邊小小道:“小小,婆婆家裡另有事,我們就不留她在家說話了。”
張婆子到邊小小家時,邊四娘正在灶房裡忙活,邊小小在內裡逗著滾滾玩。
娘吃了幾十年的苦,現在終究能夠安寧下來了,今後兩人再生個孩子,他們就是完完美美的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