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聞言,腰板一挺道:“不瞞親家母,我家力兒出息了。這不,我一個遠房表叔明天來家裡了,說要帶力兒去酒樓當伴計。永和鎮上的一品軒,你曉得不?我遠房表叔在那邊當二掌櫃呢。”
“啊?”劉氏一聽,多少有點絕望,不是說崔家是由徐氏說了算嗎?現在又是如何回事?難不成你崔家還是看不上我方家?
送走了親戚,劉氏喜滋滋地對丈夫說道:“這下好了,力兒的出息總算有了。冇聽我表叔說嘛,力兒頭一年一個月拿五十文,以後每年都能加呢。太好了!”
劉氏對勁地睨了一眼徐書怡,說道:“力兒一個月有五十文呢,過年還要另算。滿一年後,他的月錢就能往上提。你說說,這是不是比一年到頭在地裡乾活要來得好?”
劉氏卻不覺得然隧道:“換親是那些無錢下聘,貧困得誌的人家纔會乾出來的事。崔家和咱家是甚麼人家?彆人莫非還會看不到?他爹,我們這可不叫換親,而是叫親上加親。”
徐書怡暴露笑容道:“那我要說句恭喜了。”
劉氏被徐書怡的話說得麵色一白,糟糕,本身說錯話了!她從速挽救道:“親家母,我隨口胡說的,你彆放到內心去。我隻是替力兒焦急,我......”
方大根也很歡暢,點頭道:“的確是功德,是功德。你明兒往上河村跑一趟,把力兒的喪事奉告妮兒去。”
劉氏的兒子方力疇前在私塾裡上過一年學,遠房親戚想接他到鎮上做酒樓伴計。如果乾得好,今後汲引也不是冇有能夠。
劉氏勾起嘴角,用一種篤定的口氣道:“力兒現在的環境,哼哼,崔家必定說不出不好來。你啊,就放一百個心吧。”
“哎呀,就是力兒和妮兒小姑子的那件事。”劉氏笑道:“本來你有顧慮,擔憂崔家看不上咱方家,可現在你瞅瞅,力兒的前提擺在這,我就不信崔家還能回絕。”
見丈夫還要再說,劉氏使出了殺手鐧:“他爹,誠懇跟你說吧。妮兒家阿誰小姑子是力兒看上的,我那天不謹慎在他麵前露了口風,這孩子頓時歡暢地跟個甚麼似的。我問過了,說是咱外孫女滿月那天看到了崔家的丫頭。”
正想著,她的耳邊再度響起了劉氏得意的聲音:“現在村莊裡還不曉得咱力兒要去鎮上的事呢。如果曉得了,那上門來提親的怕是要踩斷門檻了。不過我和力兒他爹籌議過了,力兒還年青,過上兩年,家裡的日子好了另娶妻也不遲。”
“親家,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誰奉告你家裡我做主的?莫非是二郎媳婦?你們這不是要逼著我去死嗎?我們女人哪個不曉得三從四德?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如果今兒你的話傳了出去,叫我此後如何做人?就連我家蘭花此後的名聲也......親家,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你是哪兒聽來的這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