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韓穀嶽之前所說,他和崔長河一見仍舊,此次再見麵,兩人聊得非常高興。
前次見過一麵,相互之間也就算不得陌生了。徐書怡麵上浮起笑容,客氣地說道:“兩位請進,孩子他爹出去了,你們先坐,我這就去叫他來。”
說著,他又叮嚀崔慶林道:“大郎,你領著阿勇弟弟去。”
韓穀嶽聽得心花怒放,笑道:“我們可不是高朋哦!都跟大哥你約好了,怎能不來?”
崔蘭花一震,慌得一下跳起來,行動間,凳子“嘭”倒在了地上。
崔長河不想再收錢,可又推讓不過,無法收下了。轉過身,他便朝徐書怡使了個眼色。
崔長河也重視到了他,伸手指著韓勇道:“這是你家大兒吧?”
崔蘭花驚得從速把手放下,一雙眼睛直直朝門那邊望去。
房門外,崔蘭花先是朝四周看了看,發明院子裡一小我也冇有,這才用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偷偷地做了幾次深呼吸。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韓穀嶽拍撫掌笑道:“怪不得我提及你時,大姐夫的神采彷彿有點不對勁,本來你們竟然這麼熟!”
明日就是元宵了呢!崔蘭花繡著繡著,眼神垂垂迷離起來。
內心這般想著,但他嘴上倒是一點也不含混,親熱地衝崔長河道:“大伯好,我是韓勇。您叫我阿勇就好。”
視野中,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衫的中年男人,手提著一盒點心,徐行踏入,朗聲道:“叨教這裡是崔長河家嗎?”
韓穀嶽連連點頭:“說的是,說的是。大哥,跟你說好了,今後定要來柳莊一聚。”
韓穀嶽再次將視野放到崔長河這裡,問道:“不瞞大哥,此番前來,首要就是想問問慶和的環境,不知慶和規複得如何?”
幸虧他不是那種悶著不會說的人,趁著兩位長輩喝茶的間歇,趕快說道:“爹,你和韓叔聊著,我也去看看三弟。”
冤枉啊!韓穀嶽的話令韓勇欲哭無淚,是誰啊,一進門就親親熱熱地打號召,旁人底子插不了嘴好不好?
期間,徐書怡出來給兩人添了三回茶,到第四回時,她向韓穀嶽提出了聘請:“你們父子在我家用午餐吧。”
徐書怡端著茶上來,韓穀嶽忙起家謝道:“叨擾嫂子了。”
見徐書怡點頭,他顯得很不美意義,起家道:“我竟不知這般遲了。大哥,嫂子,用飯就不必了。慶和住哪個房間,我去瞧上一瞧。”
崔慶林應道:“好的,爹。”
金建軍?這個動靜於崔長河而言,不啻是不測之喜。崔長河鎮靜隧道:“韓老弟你如何不早說?我和金年老是多年的友情了。如何,他冇奉告你?”
這一聲總算喚起了徐書怡的影象,怨不得有熟諳感,本來是韓家人啊!
接著,他似是想起了甚麼,從袖口裡摸出一個藍色布袋子,說道:“這是我給慶和的藥錢,你們收好。對了,我家住在柳莊,你們到時必然來我家做客啊!”
韓穀嶽反應過來,一拍腦門道:“大哥,看我這記性,都忘了給你先容了。對,他是我大兒子,本年十五了。”轉頭指責兒子道:“你這孩子,如何不叫人的!”
韓穀嶽看著崔長河遞過來的一大串用紅線連起來的銅錢,內心有股說不出的滋味,雖說開首不大好,但成果卻一點不差。崔大哥這一家,值得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