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屋吧,進屋再說。”不管如何樣,都不能就這麼在院子裡說話,顧承勇扔下了本技藝裡的斧子,回身領著世人進屋去了。
那頭,徐氏也跟著一起跪了下來。他們的‘腿’都腫著,跪在地上,壓著那條受傷的‘腿’,真是鑽心的疼,徐氏疼的直咧嘴。“二哥,都是我們豬油‘蒙’了心,腦筋被驢踢了,纔會動那些歪心機。二哥,我們現在曉得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老爺子跟在兒子身邊,唉聲感喟的走進了西院。這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顧承忠和顧承義下地乾活也都返來了,此時正坐在院子裡歇著呢。劈麵瞥見了老爺子另有顧承信兩口兒這個德行的出去,心下都是驚奇不已。
世人朝著顧承勇身上看去,卻見到顧承勇的前‘胸’後背,充滿了猙獰可駭的傷痕。那些傷痕很明顯都是時候好久了,但是隔著這麼長的時候,還是那樣可駭,就該曉得,當年顧承勇受傷時,是多麼嚴峻了。
老爺子不再理睬李氏,而是扭頭看著顧承信,“老四,去你二哥那頭,該說啥,你內心明白不?”老爺子這內心真是無法的很,家裡這一個個的都是不費心,咋就冇個消停的時候呢?一個個的得理不饒人,誰都不肯意今後退一步,這點兒事情,也得鬨的這麼‘亂’哄哄的,唉。
</br>
“你們啥都不曉得,你們感覺我掙錢輕易的很呢,不過是伸伸手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你們感覺,我掙錢那麼輕易,多照看家裡,那是應當的,有錢不給家裡人‘花’,那就是罪大惡極了。好,明天就讓你們看一看,看看我到底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顧承勇說話間,就把本身身上的衣裳扯擺脫掉了。“你們看看,那些錢,是我用身上的傷換來的。”
顧承忠是個很樸重的人,目睹著弟弟如許不學好,貳內心也是很活力,當下便板著臉,厲聲問道。
“老四,你本身‘摸’著你的知己問一問,你二哥這些年對待你,對待家裡頭,到底如何?當年我單身一人獨安閒外闖‘蕩’,我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罪,你們曉得麼?我搏命拚活的去抓人,百口跟著提心吊膽你們曉得麼?我受了重傷,九死平生,你們曉得麼?”顧承勇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