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東西都清算完,人也走了,安老頭纔沒好氣地說道:“你想說啥?胖丫現在的性子你又不是冇有看到,真要把她給惹急了,又提起小穀那事,到時候該咋辦?”
安蕎頓住,扭頭看向安老頭:“爺真要對我動家法?”
安婆子忍不住嘀咕:“再煮不消糧食啊?”
反而推的時候被安蕎用心反彈一下,連連發展了好幾步,差點就跌倒在地。
隻是一提到餿水,安婆子就想到本身的那半碗飯,頓時又肉疼得不可,狠狠地瞪了李氏一眼,這才移目看向安蕎,一副又要發作的模樣。
第二棍子剛要落下,看清跟前的人是安文祥,安婆子從速就把棍子收了返來,一臉驚奇道:“如何是你啊,胖丫阿誰背行鬼玩意呢?”
安老頭一臉陰沉,一向盯著安蕎足足三十息也不見說話,而安蕎則就這麼讓安老頭盯著,不過倒是冇有與安老頭對眼神,而是盯著美珠看,時不時恐嚇一下,直到美珠被嚇哭了,安老頭纔將那陰沉的視野收回。
真是的,這主張又不是她出的,憑啥她一小我受著,某些人卻在那邊對勁,彷彿這事情跟她半點乾係冇有似的。
安老頭黑著臉不說話,狠狠地瞪了李氏一眼,暗怪這個兒媳太多事。
安婆子氣得直翻白眼,這內心頭也是肉疼得不可,心想要不是你當鍋來擋,這鍋那裡會爛,這想著就更想要揍人了。
“哎呦,奶你乾啥打人呢?”安文祥疼得嗷嗷直叫,從速抱住了腦袋,以防安婆子再打第二棍子。
安老頭瞪了安婆子一眼,這才掃向老安家世人,抬手揮了揮:“散了散了,都散了吧,該乾啥的乾啥去!”
安婆子擼了把袖子,高舉著棍子朝安蕎衝了疇昔。
“開門,讓你奶出去!”安老頭黑著臉說道。
“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這一次就諒解你,再有下一次,定要請家法!”安老頭將‘不知情’三個字咬得很重,可見安老頭並不信賴安蕎的說法,必定安蕎是用心的。
可就算曉得是用心的,安老頭也找不到來由懲辦安蕎,畢竟是李氏先做得不對。
“那啥,要冇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安蕎回了安婆子一個白眼,然後淡淡地對安老頭說了一句,說完回身就走。
安婆子一下子就住了嘴,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內心想著的是如何經驗安蕎一頓。
安文祥立馬跑了疇昔,見安蕎站在那邊,歹意地推了安蕎一把,想把安蕎給推倒。可惜安蕎那噸位太大了點,再加上又穩穩地站住,安文祥那麼用力也隻是讓安蕎晃了晃,並不能把安蕎給推到。
門剛開一條棍子就呈現了,朝安文祥當頭打了下來。
“死肥婆!”安文祥低罵了一聲,也不敢去推安蕎了,老誠懇實地把門翻開。
安婆子又嗷地一聲叫了起來:“不準走,誰讓你走了!家法呢?不是要請家法?快給我狠狠地清算這臭丫頭!”
直到這時安老頭纔開口:“行了,鬨甚麼鬨,一天到晚儘折騰,連吃個飯都不消停。”
“反了反了,這是反了啊!”安婆子棍子一扔,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嗷叫了起來:“我這老婆子的命如何這麼苦啊,養了這麼個壞下水玩意出來,早曉得是這麼個東西,就該平生出來就扔河裡頭淹死了算了。白把她養得這麼大,又白白胖胖的,的確就是來要我這老婆子的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