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銀子我賺,賺來銀子開藥鋪、開診所、開病院。
白玉染卻直接拉臉,“你們現在占的股都是我家讓出來的!我們家一個染坊,這個分點,阿誰分點,吳家再一分,本來就冇剩下,現在啥都不剩下了!瞎忙活給彆人贏利!?那不如染坊你們湊湊錢,和吳家乾去吧!我們不乾了!”
不過十兩銀子,她婆婆還是借給她了,拿她的銀子去掙錢,今後也得貢獻她的!有這個銀子,今後也好說話。去染坊乾個活兒,幫襯他們家個啥啥的,也能做個謀生,賺個錢。
丁氏嗬嗬笑,“我就說呢!咋說玉瑩也是你親mm,應當是有一份的。本來你們都想著呢!”
白玉染一點不饒,進了門,直接把三百兩銀票甩在桌上,“爺爺!奶奶!這是二房入股的銀子,你看我們家染坊還開得下去嗎?”
爭光了兩句,兩人又跑一趟。
白承祖曉得,她們手裡買了地也有很多銀錢,不差染坊的銀子,分那些股給世人,他們拿錢占了股,紅利就分走一股。也都是讓出來的。
魏華音看他點到本身,抿了下嘴,“年關分紅,中間不結賬。投出來的本錢占股,不動不退。本年先起步試水,這買賣如果做起來,必定另有陳家和鄭家打壓。到年關分紅,隻分紅利的利錢。如果總紅利是一百兩,十股隻要十兩!”
白老二本來還想不走,好好跟他說說,能多占一份就多占一份,成果看他把銀票拿走了,趕緊起來追。
白老二一向都曉得他性子不好,隻當他本身病秧子矯情脾氣賴,冇想到現在這麼不講理,端方禮節都不講,直接弄他個冇臉。
白方氏不想同意,家裡的銀錢她纔算過,家裡另有滿月酒要辦,拋出這個剩下的,也就六七十兩銀子。也就隻能參一股。剩下的銀子還留著家裡應個急啥的。她要借就得拿十兩,十兩銀子啥時候還?
白玉染大步到了老院,這邊還冇歇下。
“就算借,二房也最多湊個五十兩頂天兒了!這彆的二百五十兩銀子,說預付人為。二叔一個月二兩,一年二十四兩銀,你這是預付了十年的人為啊!?甚麼樣的店主,竟然這麼慷慨仁慈,我大哥都冇預付到!”白玉染把銀票悄悄拍在桌上。
白方氏是一向都以為白三郎讀書好會考中功名,這會看丁氏哭訴,又想白玉梨元宵那事以後,名聲也遭到了影響,婚事也不好說。二郎和音姑她們守著幾千兩銀子,隻是一點點零頭。
方超也是詫異,兩千五百兩銀子啊!莊戶人家,大多辛苦一輩子都見不到一百兩銀子!
“我教的端方!家裡仆人不在,大早晨的他們天然不敢放人出來!”白玉染卻吃他那一套。
白方氏看那麼多錢,神采也丟臉了。他們可不是像魏音姑,有買賣有進項,她們還賣了根烏木才發的財。二房蓋屋子就不剩下多少,三郎在縣城讀書,此次又趕考,都要很多破鈔。這麼多銀子,說不得有他們之前漏下的!
白玉染懶的多掰扯,拿了一樣的合約出來。
趙氏倒是個冇腦筋,張口就問出來了,“阿誰翠姑的,她家占了多少啊?”
丁氏黑了黑臉,也抬腳根上去。
方家也是幾房人,方超也明白,這是直幫襯他們,點點頭回聲。
“剛纔走的!”白老邁回他。
“她和你們一樣,都是親戚,天然讓她參一股。”白玉染翻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