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拿起那幅字看了兩眼,喃喃唸了一遍,俄然歎道:“冇想到連你都懂的事理,朕的那些個兒子,愣就冇有一個明白的。”
皇上轉頭望向她,目中難掩讚美。
皇上的聲音一如疇前的清冽,上官盈聽了心臟又不自禁狠狠收縮了一下。
“福公公。”
下認識地抬眼望去,火線不遠處站著的恰是開端領走楚睿的寺人。
上官盈一笑,頓了下來,轉頭對她笑道:“太後明兒讓你出宮,到時我們再好好嘮嘮,現在你還是先歸去好了。飆”
“你真想好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皇上正立在案邊拔墨揮毫。
農門,王爺種田忙,甘為棋子(二)
上官盈一怔。
她內心正在忐忑,福公公卻揚聲通稟了一聲。
“你說的冇錯,戢王他為民氣機純真,又生情多情。將他困在宮中,倒是委曲他了。冇想到讓他換個位置,反倒讓他另有了一番作為。”
這麼嚴峻!
這是她剛纔對楚玉念過的七言詩,而現在,皇上竟然一字不漏地將它寫了出來,幾近是俄然地,一股寒意自上官盈的腳底升起。
皇上語氣裡,滿滿的,滿是身為父親的高傲。
跟著那股逼人的威懾感襲來,上官盈模糊有股預感,皇上這是要直奔主題了。
皇上自嘲一笑,末幾又連連點頭。
不敢深想,也不敢多作刺探,上官盈隻好垂眉斂目地站在那邊,內心卻更加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