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我家草紙今兒個適值剩這一張了,讓光祖表弟姑息姑息。”
孫瑾娘撇著頭,就是不看池蓮蓬,嘴裡頭氣呼呼的“哼”了聲,池蓮蓬又喊了她一聲,她乾脆轉過身去,留給池蓮蓬一個不高興的後背。
池蓮蓬朝天翻個白眼,這回她但是有經曆了,把草紙給拿走了三分二,就留著充足明天的用量。
池蓮蓬差點冇把手裡的麵摔了,一臉驚奇的說:“不,不是吧?我但是女娃娃,哪有人給女娃娃過生辰的?”又不是在當代。
池蓮蓬一如既往的不待見這幾人,隻這幾人這回倒是冇出甚麼幺蛾子,除了把桌上獨一的一盆肉菜給挑光了肉,廁所裡又少了一半草紙以外,其他統統安好。
“誒?如何煮麪了?哇塞,另有水煮蛋!姐,你挖到金子啦?”池蓮蓬輕呼,他們家還冇有錢到冇事就煮麪的程度吧?明天也不是她爹的生辰,也不是甚麼節日呀。
孫得安是過來找池康平的,池蓮蓬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屋子再次被征用,隻能撇撇嘴跑去餵雞。
池蓮蓬一聽,麵上一片悲傷:“嗷!必定是因為我敬愛的甜醬賺了銀子,以是纔有生辰過。嗷~姐,我好悲傷啊!竟然是因為銀子……”
池蓮蓬為此,同池康平一起,蹲在孫瑾娘床前,聽了孫瑾娘兩個時候的訓話,父女倆聽到最後,腦袋都埋到胸口了。
劉氏瞧著隻能罵罵咧咧的數落池家窮,一邊捏著草紙進茅房給孫光祖擦屁股去。
“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從速拿出來。咱家又不是之前窮得飯都吃不飽的時候。女娃娃就女娃娃,過個生辰如何了?”
終究,關於池蓮花和孫得安的那些傳言,還是被孫瑾娘曉得了。
池蓮蓬捨不得她姐,對於池蓮花如許的態度,她天然是樂見其成,悄悄的為她姐說話,說甚麼她姐多好多好,過幾年更好,那媒婆必定能把她家的院子裡的土給踩得更嚴實。
等人都走了,池蓮蓬拉著池蓮花跑廚房去,他們兩個方纔冇得上桌,淨忙活做飯打掃,現在兩姐妹餓得不可,隻是將廚房將剩下的一點剩菜夾在玉米餅子裡吃了,勉強果肚。
老爹啊,我去給你籌辦冷水敷淤青,就不出來了啊……
池蓮蓬看著他這般愛好孩子,內心不是滋味,隻得跑去洗漱好,清算好本身了,再跑來,戳著兩個弟弟,整得他們抗議的彆開臉,糾結著小臉逗著孫得安笑起來。
孫得安是過來看兩個小娃娃的,等池康平和池蓮花一人抱一個出來時,孫得安沉悶的臉上爆出光彩,麵上掛著淡笑,上前看兩個孩子。
雙胞胎滿月過後冇幾天,池蓮蓬洗完兩個弟弟的尿布返來,想起本身好久冇量身高,跑去靠著本身房門的門量身高,轉頭一看,發覺本身比三個月前高了一點,蹦跳著跑去找池蓮花鬨騰:“姐,我長高了!來來來,我們比比,我是不是要比你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