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姿式,如何看都像是男朋友逼問女朋友的姿勢,像極了元小滿曾經看過的某霸道總裁小討情節。可這東嶽國那裡來的霸道總裁,立夏一向是個乖寶寶,家裡也該冇有這些閒書纔對。她是從哪兒學來這一招的?
“立夏,立秋,我真冇受人欺負,不過是走在路上不謹慎摔了一跤,又趕高低雪,身上才沾了那麼多雪。”
立夏一開口,聲音都是斷斷續續的,“我、我那是擔憂姐姐。”
立夏還是不信賴,果斷以為元小滿在扯謊,一陣猛點頭,嘴裡喊著“我不聽我不信,姐姐你必然是在扯謊!”
這一次她還真冇被人欺負,隻是這事兒確切和蕭孀婦有關。隻不過這些事她可不籌辦奉告立夏和立秋,她搖了點頭,“我冇有被人欺負。”
“好。”元小滿不再遊移,她把棉衣放回裡屋,又把立夏端過來的熱水端出來,關上門把身上擦洗潔淨,才換上新的棉衣棉褲。身上的冷意總算是褪去了,手也不生硬了,青紫也褪去,就是手指頭還腫著。
“姐姐,你蹲下來點兒。”立秋抓住元小滿的左手,兩隻小手將元小滿手掌包裹住,悄悄揉搓著。立夏自發抓了元小滿的右手,幫她搓一搓右手。
兩個蘿蔔頭站在炕上,元小滿立在炕邊上,這下三小我高度相差未幾。元小滿不需求蹲下身子才氣和兩小我平視。既然立夏先開了口,元小滿便先問立夏。她學著立夏方纔的行動,兩隻手端住立夏肉嘟嘟的圓臉,大拇指悄悄按了按立夏臉上的肉,往他麵前湊了湊,笑道:“立夏,你奉告姐姐,這個行動是誰交給你的啊?”
立秋抓著元小滿的手一緊,“姐姐,是不是蕭家嬸子欺負你了?”
難怪那人說隻要對人做這個姿式,那你想要問甚麼題目,對方都會誠篤答覆你。
“哦?”元小滿眉頭一挑,又往立夏麵前湊了湊,“立夏,你為甚麼不敢看著我答覆?是不是在扯謊?”
元小滿想問他們甚麼?立夏和立秋對視一眼,看到了相互眼中的迷惑。立夏作為哥哥,先一步開口說道:“姐姐,你想問甚麼?”
“就你懂很多!”立秋瞪了立夏一眼,收回了手,乖乖站好,看向元小滿的時候臉上滿滿都是擔憂,“姐姐,你快去換衣服吧。”
“姐姐,你、你彆靠我太近……分歧端方。”
“我這也是擔憂立夏啊。”元小滿心機一動,抬手放到本身心口上,蛾眉蹙起,視線垂落,擺出一副擔憂的模樣,難過道:“你可一向是我心中的乖孩子,冇想到你也會說大話來騙我了……”
“立夏,立秋。”他們兩個的題目問完了,也該輪到元小滿問題目了。她一手抓了一個,把他們放到炕上,她目光從兩人麵上滑過,“你們問完了你們想曉得的題目,現在能夠讓我問問我想問的題目了吧?”
元小滿一個眼神掃疇昔,立夏較著底氣不敷,抱著元小滿臉頰的手不自發開端今後退,小聲指責道:“不是說好我們一起說嗎?你如何搶了我的話?”
“你也曉得分歧端方,我看你剛菜做的挺順手啊。”元小滿笑著調侃立夏,立夏臉頰發燙,今後退了兩步,腿一軟跌坐在了炕上,這下元小滿總算是不再捧著臉了。他嚴峻地又今後退了退,兩人之間拉開兩臂間隔了,他才感覺呼吸冇有那麼困難,隻是臉頰上的熱度再也退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