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草又一次感喟,望動手中的柳條枝,拿根木枝往嘴裡戳的感受真不好受。甚麼時候才氣用牙膏牙刷美美地刷上一回。
淩晨屋外的陽光再次透過窗子照到夏草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夏草展開昏黃的雙眼,敲打著雞窩似的腦袋瓜子。半眯著眼順著熟諳的途徑,夏草恍恍忽惚地走到了院落。
“嗯。”
“娘呢?”夏草又開口問道。這娘如何也不見了,這麼輕荏弱弱的孃親,不成能也上山打獵了。夏草發明她就比常日裡晚起半個小時,此人如何都不見蹤跡了,他們也太放心留她一小我在家裡。
“啪!”夏草用筷子敲打那蠢蠢欲動的小手,“拿筷子夾著吃!”這二哥一看好吃的都化身印度人,夏草對於這一點也是很無語。
明天喝完豆漿,吃撐了冇事乾的夏草和夏麥禾就把剩下的豆漿給煮了,當飯後活動。消化腸道。還是本來的配方,還是本來的味道。除了煮冇添水,流程還是跟剛纔煮豆漿一樣。煮好後,放入石膏,倒進木盆裡,最後再壓上個大石頭,他們兩個才沐浴回屋睡覺。
等二哥把鍋燒熱,夏草先放些油,幸虧夏喬木不在,不然他瞥見夏草放的那一大塊油,又該炸毛了。等油燒開,再放明天弄返來的八角,桂皮,茴香,等香氣伸展開來,夏草才放豆乾下去。
落拓無所事事的兩人,剛吃飽就無可救藥地想著下一頓。
“大哥和爹一早就進山裡打獵了。爹真是的,打獵這類事情應當帶上我,不帶大哥的。”夏麥禾嘟嘴說道,小嘴撅的長長的,臉上寫滿了不歡暢。不過這話他隻敢暗裡跟夏草說說抱怨幾下,當著老爹和大哥的麵他還是冇膽。
“二哥,大哥他去那裡了?”在廚房繁忙了好久的夏草才發明不對勁的處所,常日裡這個時候,大哥應當再廚房繁忙著早餐的。此人能夠不在,她的早餐應當留下的,但是廚房空空如也,並冇有飯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