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拿了一個棍子,直接把棍子折成兩半。
安竹手往桌子上一拍,淩厲的眼神看向朱婆子道:“我前次就和朱大娘說了,朱勝如果再帶安風去打賭,我就打斷他的腿,但是明天,安風帶著我娘給的梯己錢來看我,被朱勝拐帶著去打賭了不說,還替朱勝賠了二十個銅錢,朱大娘,你說這該如何辦?”
安竹直接將錢踹袖子裡,她盯著安風想:讓他乾點甚麼好?不然隔三差五的就去打賭,她就冇有平靜的日子過。
“停止!”
安竹見安風久去不回,直接出來把朱勝拖了出來,“是你把安風帶去常樂坊的,小黑哥都跟我說了。”
……
安竹看向一旁的安風。
安風眸子子一轉:“我是去東興村看看你的,路上就碰上朱勝了。”
“然後朱勝曉得你手裡有錢,就和你說:不如賭一把,萬一贏了,你還能藏私房錢,是不是?”安竹的話,讓安風的眸子子都掉出來了,她如何曉得的這麼清楚?
“你彆想轉移話題,我方纔看到朱勝了。”
朱勝心底發苦,他當時跑得快,再加上有安風,他很榮幸的冇被抓著。
他還一副很講義氣的模樣。
“胖丫,你方纔真是太短長了。”安風衝動的說著,他看著安竹手裡的錢。
朱婆子常日裡在村莊裡,也不是個好惹的,上回在陸家被安竹懟了一回,內心就不得勁,一傳聞安竹帶著安風來了,她風風火火的趕回家,指著安竹罵道:“滾,我家不歡迎你。”
“你你你……”朱婆子看她這模樣,心中都發忤,她直接往院子裡一坐,大聲嚷道:“另有冇有國法了,光天化日就下,就想把屎帽子往我家勝兒頭上扣。”
“是。”朱勝被安竹拖出來的行動給嚇怕了,特彆是親眼看到安風被麵前這瘦子揍,朱勝更是打心底裡怕安竹。
“胖丫,你如何來了?”馬大嘴在院子裡哄孩子,看著安竹那胖胖的身子,另有她身後跟著的男人,有些奇特。
“死瘦子,你和陸瘸子還真是絕配,一個瘦子,一個瘸子。”朱婆子氣壞了,憑甚麼安竹拿了家裡的錢,踢了朱勝一腳還這麼走了?
朱婆子攔住安風,罵罵咧咧道:“甚麼二十個銅錢,甚麼拐帶了去打賭,我還冇說是你家安風帶著我家勝兒去打賭呢,死胖丫,你彆想往我家勝兒頭上潑臟水。”
“呸。”
明天的她鐵了心的要讓村裡人和四周的人曉得,誰如果再敢帶安風去打賭,她安竹不是好惹的,不然,好賭成性的安風,給安家帶來冇頂之災不說,她的日子,永久也彆想過安生。
“是。”
安竹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在奉告他:彆自為是,她甚麼都曉得。
“如何嫁了人,人還變聰明瞭?”安風嘀咕著,最後被安竹再三威脅,這才支支吾吾的道:“是,我是跟他一塊來的,不過,錢是我輸的。”
“朱勝還了錢,你想請我來,我還不肯意來呢。”
“當家的,你快返來吧。”
“是不是欠了二十個銅板?”安竹又問。
“我找朱勝。”安竹直接往朱家的客堂裡一坐,要不是朱家的板凳寬,安竹這胖胖的身子,怕是坐不下。
“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家安風替朱勝還了二十個銅錢,這錢,你們朱家必須給我,另有,下次誰如果再敢帶安風去打賭,就彆怪我不客氣。”
他們永久不會曉得,真正的安竹,在被他們送到陸家以後,短短一天時候,就被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