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他,柳慕秋咬唇,壯了膽量,“我不困!”
她不能哭,哭了,代表心傷了。
“今晚你去另一間房睡。火勢不大,人也冇甚麼大事,不消轟動爺奶他們起來了,其他的,我白日再過來清算。”冷聲叮嚀了句,柳知秋回身就走。
跟他想的一樣,滿是水泡。
等燒成灰,天然會燃燒。
“不疼?”她點頭,傻傻的笑。
“之前不是困得睡著了,還差點鬨出火警?”男人回身去撿地上的木匣子,乃至女子冇看到他眼底流過的笑意。
柳知秋感覺本身心火蹭蹭的,要不是看她小不幸的模樣,他真……算了,“今後彆繡了,繡花傷眼。
“不困也要睡,不然白日冇精力。”
不敢眨眼。
火勢已經燃燒了半張木桌,滾滾黑煙伸展整間屋子,極是嗆人。
下一刻,身子被擁進一具暖和的度量。
“我去薛青蓮房裡找找傷藥。”他是怒極的,但是仍然同她交代了一句。
恍惚的視野中,那道消逝的身影重新呈現。
那一刻,柳慕秋感覺渾身力量像被甚麼東西抽光。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傻瓜。”
“知秋哥哥……”
怔怔的,品著耳邊飄出去的話語,下一瞬,柳慕秋將頭抵在男人胸前,倔強啞忍的眼淚悄悄滑下。
不消看他都曉得,現在她手掌心鐵定滿是水泡!
“你說的都對!”講原則,有任務感!
“快出去!”他去拉她。
“……”
“以是,你是為了這五千兩,甘願被火燒?”然男人並未如她覺得的歡暢,反而腔調更冷。
“不疼纔怪,幸虧薛青蓮那傢夥房裡甚麼藥都有,標瞭然用處,不然比及明天再措置,手上就得留疤了。”
繼而回身走到女子麵前,冷冷盯著她,“你知不曉得你在乾甚麼?有甚麼東西那麼首要用得著你不管不顧去抱著!”
屋頂上濃情密意,氛圍極好。
“你說你到底有多蠢?特長拍火,你覺得你練了鐵布衫啊水火不侵?!”邊罵邊翻開藥瓶,將藥膏塗在女子手心,一邊塗一邊吹氣,“疼不疼?”
從阿誰方向收回視野,她漸漸回身,卻在回身之際,又突然轉頭。
越來越近。
柳慕秋垂眸,有點絕望,她方纔正式肯定下身份,這當口如何能夠睡得著?
“……我想跟你在一起。”顫著唇,她看著他,儘力保持臉上笑意。
回身看到女子低頭耷腦的模樣,柳知秋忍笑,單手攬了她往屋頂上跳,在她尖叫聲出口之前,兩人已經穩穩站在屋頂,“今晚在這睡。”
視野一點一點變得恍惚,越來越厚的霧氣,遮擋她的眼睛。
這一句體貼,讓柳慕秋眼睛凝出水光,控住不住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