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很黑,她不敢點燈,隻能摸索著把兩個白叟一一拖到洞口略微有點月光的位置,又把兩老胸前的墜子拿出來翻開,往他們嘴裡各自餵了點內裡的液體。
醜女人特地放慢腳步,凝神諦聽裡頭對話,到得大廳門口的時候冇有當即出來,而是隱在門邊暗影處,摒了呼吸。
“兩位大哥,兩位大哥,”聲音把人驚醒後,醜女人遞上熱騰騰的飯菜,低著頭謹慎翼翼,“幾位當家的已經歇下了,散席前叮嚀灶房給兩位大哥再送點吃的犒勞犒勞,叮嚀兩位大哥把人看好了,等中午拿到銀子,定有誇獎。”
小丫頭打著哈欠,雙手撐著腦袋,“我剛送菜去的時候,他們喝得正鼓起,月上中天都不定能散,今晚有得等了。”
“怯懦成如許,他孃的!再恐嚇恐嚇,不得屁滾尿流!”
回到灶房裡,醜女人看著外頭沉沉夜色,眸光莫明。
“冇事,”醜女人揉揉小丫腦筋袋,“如果心疼我,明兒就幫我搬一下柴好了。”
“是、是!”
“冇散席呢收甚麼收,從速滾!”看清是灶房裡最怯懦的醜女人,內裡人放下心來。
“是、是!”醜女人眼睛暗了下,聲音仍然戰戰兢兢。
時候一點一點流逝,半夜子時過了,大廳裡的人才醉醺醺散席。
“如何不可,也不是累人的活,大娘一整天的比我跟丫頭都辛苦,去歇吧,不然比及半夜半夜的,您睡不上幾個時候。小丫頭也歸去吧。”
這個時候,是人最睏乏的時候,也最為鬆弛。
看著醜女人拜彆的癡肥背影,兩男人遺憾咂嘴。
“秋姐姐,但是你身子不好……”
低著頭退下,在兩人看不到的位置,醜女人隱了身子靜待機會,直到洞口傳來兩聲悄悄悶響,才從暗影裡走出來,謹慎靠近。
笑話了幾句,酒菜持續。
“大當家明天歡暢,不喝到月上中天怕是不會散席,咱另有得等。”婦人捶捶痠疼的肩膀,抱怨,“忙活一整天,起得最早歇得最晚,身子略微差點都熬不住,真要累死人!”
“可惜太醜,身材也差,如果身材略微好點,還能弄上一弄,爽一爽!”
山洞門口守著的兩人昏昏欲睡,不斷打盹。
這個墜子她記得很清楚,當初知秋給她用過,就是這麼翻開了把內裡的藥水餵給她,她不曉得詳細服從,但是昏倒的時候也聽柳玉笙問過一句關於藥水的話,想來定然是極其貴重的東西,並且對救人有效。
暗影裡撲出一個身影,跪在地上惶恐,“二當家的,奴婢來、來等著清算,冇想擾了幾位當家興趣,當家的饒、饒命!”
“兩位大哥辛苦了,我晚些再給你們、送吃的來。”
醜女人笑笑,朝兩人道,“要不你們先去歇著吧,我在這等著,清算一下殘羹剩菜,用不著三小我一塊熬。”
“好,那我跟大娘去睡了,明兒我多給你幫幫手!”
不乾不淨的話,音量毫不粉飾,走離的人麵上冇有毫無神采,對於這類話司空見慣。
這個時候,寨子裡除了廟門及山洞那邊有人守著,其彆人俱已經歇下了,隻剩大廳裡有四人酒興正酣,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頭傳來的大笑聲。
等兩人分開後,醜女人又等了半晌,用鍋灰將臉上手上及脖子上暴露來的肌膚抹了薄薄一層,深吸一口氣,起家往大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