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內心一片酸脹的歡樂,這不折騰死他不罷休的野丫頭,現在竟然還跟他用上了撩人這一招!害得他一早晨翻來覆去地睡不好覺……
如果那小子曉得好歹也就罷了,要敢再跟心蘭膠葛不清的,彆怪他一碼事歸一碼事,趁早把這燃燒星子給掐滅了!他並不介懷打斷那小子幾根骨頭,給那小子一點訓戒!
“那都多久的陳大哥賬了,女人的心眼兒,真比針尖兒還小!”沈謙好笑地嘟噥了一句,抓住了那根纖秀的手指含在了本身的齒間悄悄咬了咬,又緊緊吮住那根指尖。
秦思源一邊點頭應了,一邊也提示mm:“無事也彆出去了,就怕萬一撞上甚麼事。何況明天回東野又要忙一天,你也早點歇息吧。”
這愛記仇、謹慎眼兒的野丫頭!沈謙忍不住發笑,又有些咬牙:“你每回不把我折騰死你就不乾休!還不快過來!”
秦雲昭吃了一驚,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把床腳的那半邊帳子緩慢地重新放了下來,然後一腳把沈謙的鞋子踢到床邊的矮凳底下,回身穩了穩神,才應了聲:“哥,我在的,甚麼事?”
“心蘭,你急甚麼?坐下!”
沈謙目送著秦思源護送著那批要進船屯的工匠、海員和他們的家眷先上了船,秦雲昭也跟著上去繁忙著,漸漸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阿昭還小,日子還長,他還得等,漸漸來,不急……
比落第二天上船時,秦雲昭一眼瞧見沈謙眼下帶了片青黑,想也曉得本身明天那一下打動的使壞,讓他一夜冇能睡好,見他目光灼灼地看過來,偏不領受信號,將腦袋一偏,特地混在一群女人裡說話去了。
他還冇到老胡塗的時候,當他看不出來心蘭跟姓秦的那小子有些端倪麼?可那小子是大夏人就絕對不可!
秦雲昭不由低低驚呼了一聲:“沈鬍子,不要!”
“頭人,返來了,有幾艘掛了興州軍戰旗的大船返來了!”阿庫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營帳,跟金失名稟報著最新環境。
幸虧秦雲昭是揹著燈光的,秦思源並冇有重視到mm神采的非常,隻是喃喃唸了一句:“在哪兒漫步?但願如此,我還是去找找看。”
話冇說完,就被沈謙伸手一攥,撲倒在了他身上,秦雲昭想掙開又怕撞著他胸前的傷口,見他作勢要親下來,趕緊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叫你胡說甚麼金屋藏嬌!”沈謙不解恨地用下頷的鬍子又在她手內心紮了紮,“有我如許的‘嬌’嗎?”
他如許一說,秦雲昭當即就想起瞭如花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有啊,如何冇有……唔……”
冇想到沈謙竟然也會有這麼孩子氣的舉止,秦雲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想著他著緊本身,和搶在本身前麵護著成果本身受了傷的事,內心一片軟軟的甜;聽著窗戶外遠遠的有人聲走近,心中募然一動,也一骨碌跳下了床。
這行動挑逗的意味太濃,秦雲昭怕他再來一回情穀欠焚身會真的鬨得不成清算,倉猝抽脫手指推他:“你還不快走!”
秦雲昭趕緊承諾了,見哥哥走遠了,趕緊閂上了門,走近床頭掛了帳子,抬高了聲音趕人:“還不快歸去?你想讓親衛們把這島上都翻個個兒不成?要翻到我這裡金屋藏嬌……”
“阿昭……”沈謙在這一刹時也找回了本身的明智,迅即分開了身下柔嫩的嬌軀,隻用兩手撐在秦雲昭的耳邊,盯著那雙春水橫波的杏眸很久,才漸漸地俯下了身子,用唇悄悄地磨著那兩瓣已經被他吻得紅潤嬌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