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我還使不動你,你是斷手還是斷腳了?”
“嗚嗚,我不活了,沈承宗你是死了啊,看著你婆娘被人欺負不出聲,我給你們沈家生兒育女的,我輕易嗎,嘗一口雞湯都要被人燙死,誰家有你們這模樣虐待媳婦的!”李氏開端出絕招,坐在地上撒潑起來。
“大師都散了吧,冇啥事了!”沈承耀遣散了門口的人,關上了院門。
藍氏聽了這話,神采頓時變了但又頓時變了返來,要不是曉兒一向重視著藍氏都發明不了。
“來上點藥,我叫景華去羅大夫那邊買的,上點藥就冇那麼痛了。”
李氏提了桶水拿了一塊抹布一進東配房便將抹布扔給沈寶兒:“用水先把抹布濕透,再擰乾,然後就像你平常洗完澡擦乾身子一樣把炕上,桌子上,櫃子上的塵擦掉就行了。二嬸身上痛死了,寶兒多擔待些,我先回房歇息下。”
“好了,你是想連你也一起罰?還不快去安排晚餐?”沈老頭瞪了沈莊氏一眼,多年的伉儷默契,沈莊氏也不敢出聲了。
“爹,冤枉啊,我隻是想嚐嚐味道,本來就是想著爹孃快返來,專門盛起來待放溫了好讓爹孃喝的。冇想到娘和小姑都曲解了,小姑還把湯打翻了,我現在半個身子痛得要命,爹,得給我請個大夫啊,真的太痛了。”李氏這會兒痛得要死,但她是如何樣也不會承認本身偷吃的。隻要她不承認,彆人也耐何不了她,這裡不是官府,不會太教真。
“呸,我冤枉你,你本身見我返來頓時喝了口湯再吐歸去,不就是想著湯裡有你的口水彆人也不敢喝了嗎!”沈莊氏吐了李氏一口濃痰。
坐在沈景文下首的便是大伯母藍氏,一身極新的玫瑰紅襦裙,妝容精美,五官靚麗,頭帶一個梅花簪,手上也帶著一個成色不錯的玉鐲子,整小我看上去挺有貴婦氣質的。
沈寶兒被李氏的話氣得臉都紅了,甚麼叫像本身平常洗完澡擦乾身子一樣擦!的確不要臉,粗鄙!
李氏看藍氏坐在那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便來氣,眸子一轉:“娘,大嫂都好久冇回家了,我忍忍痛是勉強能做,但我也不好毛病大嫂孝敬你嘛,不然今後傳出大嫂不孝的話,那文哥兒今後要仕進就難羅。”
“你一個大男人,讀書人,乾這些婦人活計,像甚麼樣。還差一年便是鄉試了,現在你萬不能用心,好好讀書纔是正理。”沈老頭也是明白沈莊氏的意義的,這大媳婦也是,在本身的眼皮底下還想躲活計,想了想便道:“寶兒過兩年就得出門了,家裡的活計也該學學了,二媳婦,你帶著寶兒一起將你大哥的屋子打掃下吧。”
她狠狠地颳了李氏一眼:“還不去做飯”?
隔了一會兒沈承宗也出去了,剛纔他偷偷叫景華去羅大夫那邊買了盒燙傷膏,足足花了一兩銀子呢!
沈老頭頭都痛了,這老二媳婦是娶差了,不過現在也不能就這麼休了,大孫子頓時便要考秀才了,家裡的名聲最是首要:“好了,不要吵了,老二家的你吃獨食是不對,以是這個月的牲口都是你來豢養了,這也算是個警省,下次可不可了。寶兒你燙傷你嫂子也錯了,罰你洗一個月的衣服。”本來沈老頭是想罰李氏做飯的,但李氏做飯很隨便,吃一個月她做的飯,想想都冇胃口,便算了。
“我們沈家要不起你這類冇臉冇皮,死不認錯的媳婦,你給我滾回你孃家去......”沈莊氏連珠炮一樣地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