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與五房壯勞力多,黃氏也就冇指派兩個丫頭,六房這邊倒是隻陶六平一人乾活,這麼一大師子要用飯,再未幾乾點活兒,也是說不疇昔。
“二嬸說得對,我娘還是家裡的長媳呢,按理說占便宜應當是我們一家纔對。”香芸兒很會算計的說道。
“芸兒說得一點冇錯,我看香花兒就是像她娘,那性子像得實足,看著輕荏弱弱的,倒是半點虧也不肯吃,你看我們這一大師子,占便宜的滿是他們一家。”這話越往下說,何氏心中的憤恨越甚。
一起殺回廚房裡,陶正根父子三個也在家用飯,這飯菜就又很多做點,不然不敷吃的,幸虧家裡甚麼東西都有點,多添兩個菜也不是題目。
黃氏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甚麼也冇說,仍舊拿著刀切著肉片,她這刀工極不錯,肉片切得陋劣一片片的,拿起一片來看,還能照見光。
在好久一段光陰裡,黃氏都以為這是王氏起了個壞頭,讓家裡連著添的儘是女人,垂垂的對王氏不喜,再加上王氏這不竭的生孩子,家裡的活兒乾得就少了,其彆人農忙下來,都要瘦幾斤,偏她一年到頭都養得白胖白胖的,而她男人對她還一句重話冇有,在她麵前誠懇得跟頭驢似的,越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二嬸說得對,香花兒那丫頭,就是尖滑得很,偶然候明顯是她做得不好,可嘴裡也是不饒人,菊兒你說是不是?”香芸兒忿忿道。
“香花兒那幾個丫頭,這都快用飯了,如何還不返來,莫不是用心在外頭拖著偷懶吧!”何氏陰陽怪氣的說道:“瞧瞧我們芸兒、菊兒,都讓她們給累得出來做活了。”
內心存了事,很有些不得勁,想不明白,好好一家子過日子有甚麼不好,非得要分炊,不時的搞點小行動,真當她眼瞎看不出來嗎?
她今兒可貴對王氏好脾氣,也是因為內心存了這事,想著對兒媳還是和藹些,不想王氏阿誰經常捱罵的還甚麼都冇透露,這幾個倒是內心都存了事。
何氏聽著這話倒是內心一哽,占便宜的六房換成大房,那另有她甚麼事了?她這上竄下跳的豈不白忙活,立馬不接這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