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分炊,豈不是要分給花滿滿很多東西,這如何能行,她但是一分一毫都不肯意分給花滿滿的。
兩人還冇有反應過來,花滿滿一巴掌又直接落在了陳張氏的臉上,然後把小豆包從陳劉氏那邊搶了過來,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與兩人拉開間隔,聲音中都帶著濃濃的冷凝之意,“這隻是一個小經驗,我的兒子,誰也不能碰!”
花滿滿眸中冷意更甚,也懶得跟她廢話了,直接上前拎起她的衣領,揚手便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而後再次伸手,在她的右臉頰也狠狠打了一巴掌,“我冇那麼多廢話跟你說,既然你嘴巴這麼臭,那我就替你好好清理清理。”
畢竟還是在院裡頭,陳老夫也冇有在多說甚麼,而是想著先把花滿滿的事處理,拿著旱菸杆吸了口煙,沉吟了半晌,這才道:“三房的,這事我必定給你一個對勁的答覆,分炊這事,還是莫要再提了罷。”
據她所知,陳李氏和陳張氏做這些事情,都是和陳李氏籌議好偷偷瞞著陳老夫做的。陳老夫一貫為人樸重,更是要麵子的緊,她們天然不敢讓他曉得。眼下,她用心說出來,倒是要看看,這三個女人,如何把這齣戲持續唱下去。
花滿滿冇想到陳李氏也同陳劉氏一樣的凶暴難纏,眉頭皺起,語氣也染了一絲寒意,“婆婆,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想要把這個家攪散,而是如果再不分炊,我怕我和小豆包連命都會保不住。本日大嫂二嫂敢把我扔到亂葬崗,把小豆包賣了,豈知明日會不會直接要了我們娘倆的命。”
話音落下,統統人都寂靜了下來,心中都閃過各自的策畫,陳李氏尤其的沉不住氣,當下便忍不住罵道:“小蹄子,你本日這是瘋了不成,又是打你大嫂,又是鬨分炊,你還想不想好好過了,哎呦,這殺千刀的,好好的一個家,非想給攪和散了,這是造的甚麼孽啊!”
花滿滿眸中的溫度完整降到了冰點,烏黑水潤的眸中一片寒意,目光在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才頗帶威脅性的開口,“我已經是從花滿滿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了,我甚麼都不怕,更不會任由本身在留下被你們欺辱,這個家非分不成!如果持續留在這裡,那麼便是誰欺辱我,我便要了誰的命!”'
陳老夫是陳家的當家人,一貫很有話語權,話音剛落,陳劉氏連哎呦哎呦的痛呼聲都不敢收回了。
陳李氏一聽花滿滿這麼說,頓時便又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你莫要給臉不要臉,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就一心想著分炊,你這不是用心想氣死我們老兩口嗎。”
陳李氏也是嚇了一跳,冇想到花滿滿竟然會說出來,恐怕本身也被咬出來,趕緊閉緊嘴巴不敢說話。
陳劉氏明顯冇有想到花滿滿竟然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噎了一噎,便指著她再次痛罵出聲,“你這個喪門星,剋死自產業家的,我們留著你這麼多年已經是善心,現在你竟然不要臉的反咬一口,當初真該把你休了!”
“行,咱這就把人送疇昔!”陳劉氏一拍大腿,便想要直接把小豆包抱起來。
陳老夫媳婦陳李氏也跟著走了出來,一見到這場麵,驚了驚,兩手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喂,你這殺千刀的,如何敢打你大嫂啊!”
長長鋒利的指甲眼看就要抓到花滿滿的臉,她趕緊放手放開了陳劉氏的衣領,然後抓住她一隻手腕,將她的手反剪在伸手,膝蓋一屈,便壓在了她的背上,將她壓的全部身子都貼在了地上,連臉都貼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