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秋瓏玥已經不能本身坐穩了,身子軟的彷彿一個發酵的麪糰,倚在景墨堯的懷裡,臉燒的通紅,認識都開端恍惚了。可想睡睡不著、想昏又昏不掉,像是坐了十圈過山車以後,腦筋都甩成漿糊的感受。
“如何會如許?”景墨堯皺起了眉頭,有些奇特秋瓏玥體內為何會呈現如許的環境。按理說,她本身還不能完整的接收和應用靈氣,隻要靠著本身的內丹的指引。
而景墨堯的內丹非常的強大,除非是一個比本身修行還要高的人,不然任何的靈氣對於這顆內丹來講都彷彿是一種彌補能量的藥劑,隻能讓內丹不竭的充盈。
柳丞玉也伸手按住了秋瓏玥的手腕,一探之下也是微微驚奇,道:“你的內丹都節製不住的靈氣,那該是仙後纔有的氣力吧?這個女人……”
“玥兒!”景墨堯驚了一下,伸手就將秋瓏玥的身子扶穩了,然後把她放下來,一手托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拭了拭她的額頭,驚道:“你發熱了。”
如果換了彆人,景墨堯都懶的廢話。但萬年的友情擺在那邊,平時他和柳丞玉是不對盤,相互挖苦、拆台的確是家常便飯。可真正哪一個有了困難,必然是要相互伸出援手的。
“啊?如何會?剛纔還是好好的呀。”秋瓏玥下認識的也摸摸頭,這才發明真的是滾燙滾燙的。可她之前明顯冇有甚麼不適感,乃至還精力的要命啊。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內丹明顯不能節製秋瓏玥體內的靈氣了,因此內丹就主動開釋出仙力試圖壓抑住多餘的靈氣,成果就形成瞭如許相互衝撞而不能融彙的狀況。
想到這裡,景墨堯纔將秋瓏玥放下來。
柳丞玉看到景墨堯這個模樣,點頭歎了一聲道:“我冇說她就是仙先人選,我是說級彆相稱。可這個女人如何看都是毫無修為的模樣,大抵是哪兒弄錯了。你先把她放下來,把你的內丹吸出來,再用我的妖力和你的仙力一起壓一下嚐嚐。或許也是她難以節製九域靈溪,現在才顯出反噬的結果來。”
柳丞玉生就一副不靠譜的模樣,眼眸老是帶著一抹不羈與隨性。可見到秋瓏玥這個模樣,也從未見過景墨堯嚴峻過阿誰女人,這才感覺事情不對勁兒。放開了翠幽來到景墨堯身邊,看了看秋瓏玥,問道:“這女人消化不了你的內丹?”
秋瓏玥此時也因為發熱,腦袋都耷拉下來,有力的靠在景墨堯的懷裡。連她本身都不曉得,剛纔明顯冇事的,乃至那水怪的毒性很大,河水都變色了她都不怕,為甚麼半晌的工夫就開端發熱了?還是說從剛纔開端她就已經中毒了,隻是發作的比較慢?
以柳丞玉的話說,他們兩個能夠相互傷害,但絕對容不得第三小我對任何一個動手。
秋瓏玥說完,伸手在本身的肚子上按了按,卻冇有甚麼成果。實在,除非景墨堯的內丹闡揚感化,不然她本身是感受不到丹田中的阿誰靈氣旋渦的。但剛纔的那種眩暈有力感,真的彷彿整小我都要被扯進莫名的虛空當中了。
“冇事,不怪她,我並不怕蛇。”秋瓏玥軟軟靠在景墨堯的懷裡,悄悄的點頭道:“隻是剛纔感受頭暈,彷彿要被吸入一道靈氣旋渦似的。那感受和我丹田中的靈氣旋渦比較像,但要短長的多。”
看柳丞玉那架式,竟然是護短的要命,對這個綠衣美人也嚴峻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