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小萌妃_第二十八章:彼岸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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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後代此生最大的遺憾,莫過於子欲養而親不待。伊文這小子,他必然又是偷偷悲傷了。實在他冇有那麼冷酷,她伊文哥哥,是人間最重情的好男兒。

豆豆哥:“……!”見過貪財的,冇見過這麼貪財的!人間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豆豆哥咬咬牙:“好,等你見到王爺,記得問他要個署名兒!”

此番紅蘿與豆豆哥正坐在家門口吃著烤土豆,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天兒。門口的幾株月月紅開得恰好,滿樹的紅花被紅蘿踐踏得不像樣兒,鋪了滿地,紅蘿邊撕扯著花瓣邊問:“豆豆哥,你說我哥哥是不是傻了,明曉得你看不住我,還要你看著我?”

伊文這小子更傻的,他變態也就算了,鐵鋪子都關了,常常半夜出去,夜不歸宿,天亮了才返來。他覺得她不曉得,實在她甚麼都曉得。看著他充滿血絲的雙眼,她就甚麼都曉得。他必然是偷偷去孃親的墳前了,前些日子是孃親的忌辰,她亦陪他去過,孃的墳頭開滿了血紅色的小花,這些花是伊文親手種下的,一星一點的花,開滿了半山坡。這大抵是孃親生前最喜好的花。

小丫頭剛纔不覺,他哪是在看她,清楚就是見她哥哥走過來友愛地笑了笑,他這一笑,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人間有一種最尷尬的搭訕,便是你笑了,他不笑,而你又不能計算。他三番兩次對他友愛,那小子三番四次對他冷酷,這類挑釁有些過了頭了!

此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必定存亡。

豆豆哥微嗤一聲:“你啊,你不消學,你資質平淡,又長著一張大眾臉,放在王府的丫環堆裡王爺很難瞧得見,你要做的,就是穿的寒酸一些,打扮的土氣一些,表示的卑劣一些。哦,對了,就是那天你扮乞丐的那樣兒,王爺必然很快就能對你上心的。”

豆豆哥憤恚道:“你想太多了!不是說字如其人麼,我要拆穿他悶騷的本質!”

顧墨想的不錯,他女人的確被她哥哥給囚禁了,由他們家鄰居豆豆哥看著。已經不削髮門好半月。

那天他冇有去鐵鋪,而是直接將她拎回了家。回家以後,她做的飯他不吃,她講的話他不睬,她洗的衣服他不穿,她辛辛苦苦給他燒的沐浴水他也不洗,隻要一見她在麵前閒逛,他就毫不包涵將她推到一邊。

在紅蘿的印象裡,就冇有孃親的影子,孃親必然香消玉殞得早。她在腦海中描畫過孃親的花容月貌,但是無從想起,無從揣摩。冇人奉告她孃親是如何過世的,她亦不敢問,哥哥和爹爹,都是有故事的人,隻要她一小我被矇在鼓裏。她如果想曉得,總有一天也會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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