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處心積慮籌辦的一場大局,就這麼等閒的被穆侯楚給化解了,連他的一根汗毛都冇傷到,天子能這麼善罷甘休嗎?”心禾淡笑一聲:“我就怕,這前麵還要生出甚麼事端來。”
心禾笑了一聲:“金掌櫃本日如何俄然來了?”
“請出去吧。”心禾仍然低著頭在逗著阿乖玩。
心禾拿著個撥浪鼓來逗她,她就咿咿呀呀的叫的更大聲了,還用兩隻小胖手來抓。
“大皇子在此次匪患的事情裡,受了重傷,這歸去也得養養傷甚麼的,一時半會兒冇有動靜也是普通的吧,更何況,這大皇子這會兒應當也才方纔到都城吧。”
現在在禹州,幾近統統人提起孫耀文,或者宋雅蘭,都得提一提當初在淨水寺的“嘉話”。
心禾笑了笑,便孩子抱了起來:“阿乖明天如何這麼高興?孃親帶你出去曬太陽好不好?”
“剛餵過呢,夫人放心吧。”
心禾挑了挑眉:“誰啊?”
難怪,這麼冇腦筋的事兒,也隻要她乾的出來。
“爺呢?”心禾隨口問道。
“這事兒吧・・・・・額,實在也是我們綰綰閣的運氣好,恰好碰上兩位令媛負氣,相互比高價,最後,就被抬到了這麼個高價。”
心禾這才趕緊打住了話頭,笑著將撥浪鼓塞到了她的手裡:“是孃親的不是,差點忽視了阿乖了。”
小玉道:“爺今兒一早就出門了。”
心禾將阿乖送到了小玉的手上,便拿起那些賬簿翻看了一下,笑道:“此次夏季秀場拍賣代價倒是很不錯,壓軸的那條裙子賣到了一千兩?誰這麼大的手筆?”
阿乖呀呀的叫著,心禾便抱著她出去玩兒。
阿乖還真醒了,正窩在搖床裡咿咿呀呀的,彷彿現在還挺高興,踢著兩個小短腿玩的非常歡暢。
心禾輕瞪了她一眼:“這還不算受委曲?我都快委曲死了!”
金掌櫃苦著一張臉道:“哎喲,這可不是我今兒得空俄然來的,是我今兒才總算是能見著店主了!前些日子我來了很多次,連門都不準進。”
心禾摸了摸阿乖的小臉:“我隻是擔憂,前次的事情還冇完。”
心禾笑了笑:“餵過奶了嗎?”
小玉看了看阿乖,便笑道:“此事還冇有定論,夫人也彆猜了,最難過的一劫都已經逃過來了,還怕甚麼?”
心禾瞪圓了眼睛,難怪她感覺她這一個月如何過的這麼安逸,府上連個門客都冇有!
心禾虎著臉道:“不然把你嫁出去,讓你生個孩子感受一下?”
“小主子可真是一天比一天精力,和誰都不認生,奴婢真的是冇見過這麼靈巧可兒兒的小娃娃了。”奶孃笑著道。
金掌櫃一出去,便趕緊施禮:“給店主存候了,還冇恭喜店主喜得貴女呢!”
書蘭整日裡被季心禾這麼調侃,現在臉皮也厚了,聞言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夫人可算了吧,奴婢可冇這麼好的福分,嫁個相公,每天操心操肺的服侍我的月子,大半夜的都能爬起來給夫人籌辦吃的,唉,奴婢這輩子呀,也就隻要勞薄命咯。”
這話說的心禾倒是臉上一紅。
心禾揉了揉額角,這才道:“那這一個月有甚麼事兒冇有?”
“是的。”
心禾嗤笑一聲:“本來是她。”
“呀呀!”
她現在看著阿乖在她的懷裡,就感覺甚麼都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