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氏婆媳倆麵麵相覷,似必非懂地應了一聲。
她也是試著說的,想著香玉既然能跟鎮上大酒樓的店主合股,那必然也是個識字的。
白氏嘴上說著,內心的算盤倒是打個劈啪響,藥材鋪子裡的藥多貴?就算是少一斤藥少兩文,她也是賺的,這山裡啥冇有?有的藥賣相不好,或是挖破了,藥材鋪子裡是不收的,在她這裡卻不影響。
三人說談笑笑地往堂屋走去,惹得院子裡養得幾隻鵝嘎嘎亂叫。
她走到門口一看,愣道:“哎呀,誌文媳婦,咋返來了?這倆女人是?”
“來,喝糖水!”白氏敏捷地倒了兩大杯白塘水,對於農家來講,白糖水就是很好的待客飲料。
“唉!”香玉歎了口氣,“日子不好混呀。天氣不早了,咱快點回吧。今兒看到裡正家的水杯,我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能用的物件,歸去就畫出來,讓劉石頭試著做。做好了,這也算是一個進項吧。”
香玉俄然又想起裡正家的水杯,以及家裡的安排,便體味了。畢竟幾代人都是裡正,見地跟財產不是普通村民能比的。固然家裡人也很馴良,但還是無形中拉開了跟村民之間的差異。
沈氏道:“這幾個杯子有些年初了。那年我去集上想買幾個碗喝水,那賣瓷的非給我保舉這杯子不可,說是學徒燒壞了,但是喝水倒是極好的。我感覺也行,就便宜地買下來了,可彆說,喝水是比碗來得好些。”
“還真是巧了。這就是香玉啊,變都雅了,快,屋裡坐。蔓兒也來了,都長得都雅了。”沈氏熱忱地說道。
這回輪到白氏搶著答了,“成,成!咋不成,就這麼說定了。這藥啊,也就這個時候最多了,明兒個我就在門口掛個牌子說咱這裡收藥。”
“誰說不是呢。”幾人都嗬嗬笑了起來。
“成啊,哪敢情好,免得嬸子去集上賣了,揹著簍子還怪沉的。”白氏笑著應下了。
當然,就算是鮮的用不完,香玉也有體例曬乾後儲存,畢竟乾藥草儲存的時候長。另有一個大夏季要用呢,多收點藥材存著準冇錯。如許空間就不必種這些小藥材了,專種代價高的。
香玉倒是連連眨著美眸,“鵝就是如許,好鬥,是看家護院妙手。嫂子啊,不知你們這鵝蛋,是拿集上賣還是留著自個兒吃啊。”
香玉說道:“是如許的。鎮上秦氏酒樓的店主和咱合股開了一家叫譚香記的店鋪,內裡專賣洗漱用品,比如洗髮的,沐浴的,另有擦臉的。我叫這些十足為藥妝,這內裡都是用草藥製出來的,對人冇一點壞處。”
香玉重視到用的是杯子而不是用飯的碗,這杯子比茶碗要長一些,很有些獵奇,便問道:“大娘、嬸子,這茶杯是在那裡買的?還真跟平常見的不一樣呢。”
香玉林林總總地說了十幾種,又列了幾種不常見的藥草,這些藥草香玉籌算嘗試著做胭脂和口脂,也就是口紅。
香玉笑道:“要,如何不要。咱咱了好多蒔花呢,每一種用一個爐具也要用好多個。不過,蔓兒,你們家地多不,要不勻出一半來種生薑吧?我今後會用到很多生薑,包管比你們家一向種稻米來得好。”
“嬸子啊,這是一點情意,還請收下。”香玉將揹簍裡的東西往外拿,拿到那一大包點心時說道:“這是我自個兒做的一點綠豆糕,嚐嚐還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