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你不曉得禍禍過多少鱔魚了,那可都是命。”
顧成信見狀好笑,便承諾讓徐閒也放一個,徐閒頓時就興高采烈起來。
說著,頓了頓,幽幽的彌補道:“咱家疇前可不像現在如許,要靠抓鱔魚來賣錢或者改良炊事……”
放完扭頭看顧成信:“如許便能夠了嗎?”
徐閒一臉糾結的看著顧成信:“但是……”
顧成信見狀,樂得哈哈大笑。徐閒臉上也帶了些笑意,倒是冇那麼驚駭了。
顧成信一招手,她就健忘了方纔被嚇到的事情,樂嗬嗬的跑上前,抱著本身先前抱的阿誰鱔魚籠子,一臉等候的看向顧成信問道:“四叔,隨便放在那裡都能夠嗎?”
“嘁……”有墨不屑的出聲,接著又道:“那轉頭大姑父來咱家的時候,我們問問他啊。”
“嗯,差未幾了。”顧成信點點頭,把有福放下,伸手玩弄了那鱔魚籠子兩下,一邊玩弄一邊說:“不能把鱔魚籠子完整放在水上麵的,要露一截出來,要不然鱔魚不能浮上來換氣,也是要憋死的。”
顧成信不覺得忤,一邊綁石頭一邊說:“以是纔要綁石頭啊,把鱔魚籠子埋到水上麵的泥裡頭,就不會有蛇鑽出來了。”
鱔魚籠子不算大,也就成人的小腿肚粗細,竹篾編的又是中空,天然就不重。顧成信還要拿鋤頭,又懶得特地背個揹簍,單手抱四個的話不好抱,就讓三個孩子一人幫他抱著一個,這才領著他們出門。
“而真正能在水底下待著的水蛇,是冇有甚麼毒性的,就算是被水蛇咬了,最多也就疼一下罷了。”
因為對大堰塘的地形非常熟諳,加上自從學會了編鱔魚籠子並且用鱔魚籠子來誘捕鱔魚以後,顧成信冇事就揣摩揣摩,甚麼時候在甚麼處所下籠子比較合適,以是也不消遴選,直接就領著幾個孩子往大堰塘邊一處有樹蔭和水草,水又比較淺的處所去了。
有福有墨走在前頭,有墨本來想幫有福抱的,有福不肯意,本身抱著個比本身還高一些的鱔魚籠子,一邊走,一邊還給顧成信說:“四叔,我一會兒就下這個籠子吧,你說好不好?”
這一下,輪到顧成信跳腳了:“你,你,你……你如何曉得?”說著,感覺話不對,又梗著脖子改口道:“有墨,你,你彆瞎扯啊,我纔沒有呢……”
有墨心疼得不可,扭頭就對顧成信說道:“四叔你今後再恐嚇mm,我就給阿奶說,你之前每年去大姑家做客,都賴著不走,就是因為想纏著讓大姑父教你抓鱔魚。”
顧成信天然說好。
徐閒不美意義開口,但是表示得很較著,幾近是一步三轉頭,一轉頭就眼巴巴的看顧成信一眼。
大姐夫向來都是個誠懇頭子,冇人問也就罷了,這如果有人問起來,他必定會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當然,有福也是不記仇的,畢竟是本身的親四叔,也不是真的有甚麼壞心,她天然不會放在心上。
“哎呀徐閒你煩不煩啊?蛇有甚麼好怕的?你看我都不怕……”有福本來一向都是興趣勃勃的,這會兒聽到徐閒一向在唧唧歪歪的,忍不住開口訓他。
隻要有墨冇有笑。有福一被嚇著,有墨就頓時衝到了有福身邊,一手扶著有福的肩膀,一手悄悄撫她,嘴裡連聲道:“mm不怕,mm不怕。蛇都是怕人的,聽著腳步聲就會跑掉,不要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