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一陣接一陣,胡喜順隻能抱著頭,一遍一遍的苦苦要求。
顧長平把油燈掛在堂屋門的把手上,繞開胡喜順和顧成得,去給叫門的人開了門,門外一下子就呼啦啦的出去一大群人,手上都拿著扁擔、鋤頭、棍子等傢夥事。
顧長柄家的狗還是他本身去借的,以是天然曉得這是那狗把裝神弄鬼的人抓住了,當下一邊罵該死的賊子,一邊就衝了上去。
“我不是賊,我真的不是賊,我冇偷東西,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胡喜順比大師設想中更不沉不住氣,隻是第二天早晨,就拎著個能放得下他一全部手掌的大竹筒又悄悄摸進了顧家村。
實際上,如果不是為了弄螞蟥的涎液和豬血,他底子不會比落第二天早晨,纔再進顧家村。
“打死他!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偷到我們顧家村來。”
跟著胡喜順的喊叫聲出口,顧長平一家和四周的幾戶人家,紛繁被驚醒,因著之前得了提示,一被吵醒,大師就從速的穿衣服抄傢夥出門。
抓住他的,恰是顧有墨口中的長柄爺爺顧長柄家的狗。
但是,很遺憾。他從小就被他阿奶老胡仙姑和他娘,也就是現在的胡仙姑寵壞了,他的統統聰明勁都用在了想壞點子上麵。
因為驚駭打死人,顧成得固然拿著扁擔,卻也冇有直接用扁擔打,隻是不斷的用腳踢著在地上掙紮的人影。
但是,就在胡喜順籌辦按下第二個血指模的時候,他的腿上俄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一股大力扯著他的腿今後一拖,他整小我都落空了均衡,砰的一聲,碰在了顧長平家的堂屋門上。
顧有墨的話音一落,院子裡的人都紛繁的擁戴。
以是,他一點都冇想過要弄出甚麼動靜來,隻想悄悄的在這家人的門上,按上幾個血指模,然後就走人。
這會兒工夫,顧長平也起來了,他還點了一盞燈提出來,與此同時,他家的院門也被敲響了,聽內裡人說話的聲音,恰是四周幾戶人家家中的丁壯男人。
顧長柄喜好打獵,冇有大東西打,辦理野雞、野兔甚麼的,也能改良一下家裡的餬口,而他家的這條狗,則是他最好的幫手。
胡喜順聞言,趕緊大聲道:“我真的不是賊啊,我連屋都冇進,如何會是賊呢?求求你們,繞了我吧。”
“對對,打死他,打死他。”
……
“饒命啊,饒命,彆打了,我不是賊,我真的不是賊,彆打了,要打死人了……拯救啊……”
“叔,我方纔聞聲成得在喊抓賊呢?抓住了嗎?”
這群人一進院子,就吵吵嚷嚷的說道,一邊說,一邊還上前去,這個一拳,阿誰一腳的幫手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