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九弟不過還是個吃奶的娃娃,就被父皇幾近定為了太子,成為大楚的下一任君主。憑甚麼?他是父皇的血脈,莫非本殿下不是?九弟的母親當初不過是個五品官之女,就能榮登皇後寶座!本殿下的母親也是五品官之女,生下本殿下以後才封嬪,死了才追封為妃!”
“都是一樣的出世!憑甚麼九弟就能當太子?他一介黃口小兒,甚麼都不懂!將來還要我們這些做兄長的,都要臣服在他腳下不成?我們也都是天子血脈,一樣的高貴!他能行!我們為何不可?”
到時候,就算真有不當,再大逆不道,大皇子但是天子的親兒子,頂多削職囚禁罷了,光陰久了,尋個機遇放出來。
“可恰好父皇就算被新歡迷得健忘上朝了,卻還惦記取九弟!當著滿朝文武誥命的麵,宣稱九弟是嫡子,犒賞就要比我們這些兄長要多!還要親身主持週歲宴!特彆是,他竟然要將那九龍佩放入抓週的物品中!”
可他們這些跟在大皇子背麵的人,那了局可就慘了。輕者丟官,重則九族被夷平。
大皇子冇想到顧長卿一番話,應和者如此浩繁,一時臉上倒暴露幾分慌亂之色來。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多數擁戴起來。
“如果依大殿下所說,陛下昏倒,隻留下一個太病院院正和身邊幾個服侍的人,皇後孃娘,另有幾位殿下另有我們這些臣子都不在身邊,這可分歧端方,如果陛下醒來,有甚麼交代,被遲誤了,我們誰都擔負不起!”
“如果大殿下感覺人多,怕打攪了陛下的醫治和靜養,這個也好說,我們能夠排班嘛!一天十二個時候,分紅三班,每班一個前朝官員,一個後宮嬪妃,再加上一名殿下,如許真有事,也不會遲誤,又不會打攪陛下,諸位感覺如何?”
再看大皇子的神采,彷彿被說動了幾分,倒是暴露猶疑之色來。
是以死力的禁止,一麵給大皇子使眼色,一麵就有人直接去外頭調劑侍衛去了。
大皇子到底還是有幾用心計的,固然非常心動,可到底另有一絲明智,他曉得,麵前這些大臣們,看似一個個都在跟他推心置腹,為他著想,可實際上,不過都是利用他,想見到父皇罷了。
大皇子一聲嘲笑:“幾位大人不消再口綻蓮花了,說得再天花亂墜也冇有效。甚麼名正言順?甚麼擔當大統?如果之前,本殿下說不得還要信上一信。可現在,父皇一心隻寵嬖新人,對九弟一個纔剛滿週歲的孩童寵嬖備至,動不動就說甚麼嫡庶,平常老是說九弟最肖他,將來這大楚江山要交予九弟!”
頓時這些人可急了,若大皇子真給他們說動了,他們這些人可如何辦?
如果天子冇甚麼大礙,他們也得表表忠心不是?不然等天子醒了,發明大師在他昏倒的時候,啥事都冇乾,就等著他駕崩?
這都是要過明路的!就算是事出俄然,天子一旦墮入昏倒,那也更是有一套端方,半點都容不得草率,那裡能像大皇子如許,就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就讓大師在這裡乾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