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是被人蓄企圖謀,被擄走後有人在她身上動過手腳?
“大漠皇後要真是姐姐,這些年她冇有跟雲家聯絡實在蹊蹺,我要去藥王穀請夜離,請他隨我走一趟大漠龍庭......”
大漠的姐姐?
甚麼?
“你觀這局棋,可有覺悟?”
雲墨吹著貼子上的墨跡:“不管是甚麼高朋,先找夫人歡迎一下,我有急事要出門。”
無塵子這一提點,玄虛的神采白了白,為自個辯白:“那小子這個年事,要替他父皇分憂,他的肩膀上如何壓得下陶滇江山的重擔?他性子倔,不肯意來求弟子,弟子不忍心他擔此重負,破鈔了些功力替他掐算姻緣命格,曉得宮裡那小丫頭是他的命定之人,還與陶滇雲家有些乾係,便讓青衛插手了此事。”
瀑布飛流直下,在聚龍台騰起陣陣水霧。
玄虛看著石桌上的棋局,無塵子在與他下棋時,問了他幾句話,他一用心,不知覺間竟被他阻了棋路,寸步難進。
“公子,有高朋在府門口等著。”
雲墨猜疑看著他的侍從,侍從不賣關子了,忙道:“是皇後孃娘身邊的川芎,說護送公子在大漠的姐姐回雲家探親,在府門口等著。蜜斯不是失散很多年了嗎?公子哪來的姐姐?皇後孃娘這是.......”
無塵撚子落在棋盤上,擋住了玄虛的棋路。
有甚麼人,連雲家也獲咎不起?
等不及侍從將話說完,雲墨將剛寫的貼子扔在地上,像一陣疾風捲向了府門外......
“師父公然慧眼如炬!”
雲墨決定解纜去大漠,先回書房寫一封事急休假的貼子,籌算托公冶閣老呈給太子殿下,這時侯他的侍從出去稟報。
管家一頭霧水:“公子去藥王穀做甚麼?”
玄虛落子,感喟一聲:“不管如何必修,終是寸步難進。”
他也是玄誠道長和玄虛的師父。
妙算門的元極宮,藏於深山深穀,建在樹木蔥蘢、怪石嶙峋的半山腰上。
潔白的月光投射在聚龍台,石桌前兩個仙風道骨的羽士鄙人棋,一個鮮明是陶滇太子夏侯昱一向記恨的老頭兒夏侯捷,遁入道門後道號玄虛,另一個衣袂飄飄的道長,則是當初歸芸居被圍困那晚,在雪夜裡呈現,禁止星兒大開殺戒的道長,道號無塵。
侍從一臉難堪:“但是等在府門口的人我們府上獲咎不起的人。”
見他似有所悟,無塵子這才點破:“你心神不寧,惦記凡塵俗事大甚,多了邪念,便如自斷來路。如何還能在修練一道有所寸進?”
雲墨內心生出疑雲,驀地想到了帝後夜染在與現在的帝君相逢前,忘懷了前塵舊事,帝君當初還借用過他的模樣,暗藏在端木家老太君身邊。
想到這個能夠性,雲墨一身發顫:“我現在去一趟藥王穀。”
無塵在月夜下點頭笑笑,又撚了一子落在棋盤上,再次擋住了玄虛的棋路。
會不會姐姐的失散不是一場不測?
“邇來修煉但是碰到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