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把臉埋在額哲懷裡,一時冇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道:“隻要台吉不膩煩我,我會永久陪著台吉的。”
*收歇後,謝瑾冇有了一絲力量,渾身軟綿綿地伏在額哲胸膛上不轉動。
額哲現在有些瞭解那些漢家史乘上為了美人而亡國的昏君了,換作是謝瑾,他也是情願傾儘所能隻為調換謝瑾開顏一笑的。但偶然候他又不得不禁止本身這類幾近要興旺而出的感情,他已經夠寵嬖謝瑾的了,如果再過了線,隻會養大謝瑾的心,這對本身來講,並不是甚麼功德。
固然不知謝瑾這話裡有幾分至心,額哲內心還是一刹時柔嫩了下來。他在床榻間聽過無數的情話,奉迎的、阿諛的、密意款款的,但都冇有謝瑾這一句更讓他動容――固然他曉得,謝瑾很能夠也隻不過是隨口討他歡心罷了。
有了謝瑾這句話,今後他便能夠更加名正言順的把謝瑾留在身邊,不管謝瑾願不肯意。
額哲先是驚詫,然後便明白了過來,發笑地將謝瑾摟過來:“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他撫摩著謝瑾和婉的黑髮,悄悄歎了一口氣:“我如何會嫌棄你年紀大呢……我如何捨得不要你。”
.
燭光下謝瑾的眉眼美得驚心動魄,有種說不出的風騷意味,額哲頓時把之前的糾結都健忘了,走疇昔將謝瑾打橫抱起,大踏步走入了閣房。
身為將來的蒙古大汗,他必必要學會禁止本身的欲/望和感情,毫不能暴露本身的軟肋,把把柄交到彆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