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義?”天賜轉頭,皺眉看著早就躲在一旁的林中鶴。
天賜留了下來。
林逸俄然轉過身來,看著天賜的目光灼灼。
這彷彿,是一個讓天賜留下來的來由。
那不是真氣,也不是妖氣,而是另一種可駭的能量顛簸。
“不能等,複仇的事能夠等,長生的事,卻不能等。”
天賜沉默半晌,歎一口氣,道:“你們想要我做甚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浮名,”林逸淡淡道,“流蘇閣首席大弟子,就是下一任掌門擔當人。如果你具有了這個浮名,在這流蘇山上,任何一名長老都要敬你三分。就算在全部十萬深山東邊沿,也不敢有人在你麵前猖獗。”
“好!”
一團玄色的霧氣在他身邊環繞,逐步變成奔騰的烈焰。
雲中鶴皺著眉頭,墮入回想當中。
“為甚麼?”
天賜眉頭皺著,俄然抓住林書南的手,一把將果子塞到她手裡,不滿道:“吃!”
天賜冇有看她,但他也冇有走,因為林逸俄然從山路上轉了出來。
他本就會燒菜,在流蘇山上燒了這麼久,更加駕輕就熟。
天賜很快就刷完碗,彷彿比平時快上很多,但要細細數著時候,實在他的行動已經很慢了。
“不去房間裡嗎?”
“你找我做甚麼?”天賜看著林逸的背景,挑眉問道。
“月冕是我的,我必然要抓住她,問個清楚。”
天賜轉頭看了看林書南,林書南的眼睛亮的像啟明星。
“長生……”天賜皺了一下眉。
看著林書南失魂落魄的模樣,天賜摸了摸頭,俄然將一顆果子托在林書南麵前。
“就吃一口?”
“不想去。”
“你甚麼時候走?”林書南俄然問。
“能不能和無命訣將提並論,我不敢妄言,但我能夠把流蘇劍術的故事講給你聽。”
“你口中的流蘇劍術,莫非能夠和無命訣相提並論?”天賜挑了挑眉。
樹影中,雲中鶴踱步而出。
那股能量從天賜的每一寸肌膚中鑽出,狂暴地躍動著。
“你承諾書南,複仇以後會留在流蘇山?”
林書南抱膝坐在一塊石頭上,低著頭,長長的馬尾辮濕漉漉的搭在肩上。
這是林書南第一次來到夥房看天賜燒菜,這也是天賜第一次伶仃為她燒菜。
“哦?莫非你不想報仇了?”雲中鶴一愣。
她不想讓天賜去血煞門,但她也曉得,天賜非去不成。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