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藥？”封宴看向祈容臨，眉頭擰了擰。

“師哥還送甚麼了？”他在貴妃榻上靠著，順手拿起一隻果子在手裡掂了掂。

“冇事。”顧傾顏折返過來，拉起他的手，小聲說道：“走吧，我們歸去。”

三mm嚇了一跳，從速搖著她的手告饒：“我錯了，我再穩定跑了。”

“不是。”三mm點頭，脆聲說道：“就是想摸摸姐夫。”

“想送給姐夫。”三mm眨巴幾下眼睛，從兜裡拿出一隻包成一團的手帕。

“啊！”三mm圓溜溜的眼睛睜了睜，嚇得一聲尖叫後，謹慎地抱住了方庭的肩膀。

“如何了？奉告姐姐。”顧傾顏拉起她的手，和順地問道。

三mm謹慎地摸了摸封宴的手，又緩慢地縮了歸去，把手藏到了身後。

他倒也不必自認狗賊。

“金光燦燦是甚麼意義？”封宴俄然想到之前在巷子裡見過這兩姐妹，她們趴在牆頭說他是金光燦燦的狗賊。

三mm拍拍空空的荷包，高傲地說道：“是西國的糖，我花了四個銅板呢。”

“我給姐夫送禮品。”三mm不幸巴巴地解釋：“小雁姑姑說過的呀，送禮了，彆人就會喜好。”

月光籠在二人身上，一大一小兩團影子伏在二人腳邊，跟著二人的步子搖搖擺晃晃。祈容臨埋頭站了好一會，這才轉頭往藥廬走去。

“師哥送來的，說是外邦運進京中的美人果。”她剝開果皮，暴露內裡晶瑩剔透的果肉，掐了一點兒嚐了嚐，又酸又甜地汁水刹時在舌尖上化開。

“姐夫就是姐夫，不能叫新姐夫。”顧傾顏朝她招手，和順地說道：“過來，給姐夫存候。”

封宴看著兩個肥大的身影，打了個手勢。

夜裡的王府很溫馨，二人穿過了花圃，慢悠悠地往前走著。見麵之前彷彿有很多話要說，可這時候牽動手，卻又感覺甚麼都不消說了。

顧傾顏看了看他，拿著吃了一半的果子走到他麵前，伸手給他：“要吃麼？”

“明天再看吧，等下又要穿返來。”顧傾顏把手裡咬了一半的果遞過來，輕聲道：“你要不要嚐嚐？”

“你是王爺啊，見到王爺就得施禮。如瑛姑姑說的。”三mm站直了，仰起小臉，瞪大了眼睛當真地看他：“你真都雅啊，公然是金光燦燦的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