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令媛們不樂意了,都嚷了起來。
一群世家令媛走上前來,辨認了一番,都看向了白詩婧。
“去做。”封宴一錘定音。
“啊?那我們這幾日都碰過燈油,莫非是我們?”
兩個女人出來,施施然行了禮,牽動手鑽進了小窩棚。
“好。”顧傾顏淺笑著點頭。
“燈油本就少,如何會有這麼多燈油燒在炭火上?”司黛上前來,聞了聞柴炭上的氣味,迷惑地看向白詩婧。
眾將領命,倉促帶著人奔向起火的處所。
顧傾顏內心明白,這是說她呢。恰好白詩婧跟她一起來的,又燒的恰好是白詩婧的營帳,以是白詩婧先曲解了。她握著帕子悄悄擦拭掉手指上沾的黑灰,揚聲道:“彆吵了!依本妃看,誰嗓門最大,就是誰放的火。不然乾嗎這麼衝動?”
一陣大風吹來,蜜斯們凍得顫栗,蚊蟲又多,咬得她們不時地頓腳揮手,不由都看向了顧傾顏,等候分一個小窩棚。
“但是炭火引著了東西?”顧傾顏走到廢墟前,鼻子吸了吸,蹲下去在一地焦物中翻了幾下,用木枝夾起了一塊還在冒火星子的炭:“你們來聞聞,是不是澆了油?”
顧傾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丟掉手裡的木枝,回身走向了封宴:“好查,燒過燈油的人手上留了燈油的氣味,聞聞手就曉得了。”
“你們中間誰還冇滿十四歲的,早晨睡這兒。”顧傾顏扭頭看向那些女子,脆聲說道。
“修地龍。”顧傾顏撿了一根木枝,在地上寫寫畫畫,緩慢的演示給他們看:“這不是我本身想的,書中有記,當年白城雄師與越國雄師交兵,便用了這地龍之術,藏匿行跡。”
顧傾顏徐行走到那些女子麵前,視野從一張張標緻的臉上掠過,最後停到了常思藝的臉上。她看出來了,這些女子現在都圍著常思藝,常思藝不出聲,這些女子隻怕就不會低頭。
封夜晁和封珩,一個在城中占著皇宮,掌控著朝中大臣。一個在城外攔著勤王之師,他們都在張望封宴的意向,一旦封宴要動,這兩拔人馬便會聯手來對於封宴。
不過冇乾係,她會讓這些大蜜斯們心悅誠服的。
“不然呢?營帳已經燒了,是讓將士們半夜加我們搭營帳,或者是我們一起去占了將軍們的營帳?將軍們的營帳中不免會有軍報奧妙,你們敢去嗎?”
“早聽聞宴王妃有驚世之才,本日一見公然分歧凡響。”杜嘉扶著腰間的佩刀,看顧傾顏的眼神多了幾分敬佩。
“這個營帳住的是誰?”方庭走到燒得最狠的營帳麵前,大聲問道。
顧傾顏剛來便燒起了大火,如果有人成心為之,那必不能放過。